王氏吓的顾不得那很多,大喊冤枉,见无人理睬,也不晓得她那里来的力量,一把摆脱束缚就向着穆云瑶跑去。
还不等穆云瑶辩白完,就被老太君打断,“那你本日敢当众掌掴将军府远亲大蜜斯,又该作何解释?当着老身跟大将军你都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嫣儿,暗里里还不知心机到底有多暴虐呢?!现在事情败露你还敢抵赖!来人!给我掌嘴!”
大将军对劲点头。“如此刁奴,留她何用?拉出去,遵循家法措置。”
因为向前摆脱跑的太急,王氏猛的跌在穆云瑶脚边,也顾不得爬起,嚎啕着紧紧抱住穆云瑶的脚,眼泪鼻涕糊一脸地哭求道:“大蜜斯!大蜜斯拯救啊大蜜斯!老婆子我都是......都是遵循您说的去办的呀,您交代的事情,老奴可都是认当真真、仔细心细的办好了呀!老奴应当有功才是,您如何不替老奴讨情?大蜜斯!老奴但是您的人啊,您如何能让老奴去死呢啊大蜜斯,您说了,阿谁傻子一死,您就是这将军府真正的主子了!您会给老奴解了卖身契,赐下一个庄子、两间店铺,让老奴安安生生过完下半生的!大蜜斯!您这么有职位,救救老奴啊~!”
本来看着还不错的丫头,又看在她爹爹是为救苍寞而死,老太君心存感念才会特别照拂一二,见她心性纯良,挺讨喜的,却不知,本来她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的那颗妇民气!
大将军越说,语气越冰冷、咬字也越重、杀机尽显!
气得穆云瑶神采青紫涨红,眼睛喷火,若眼神能杀人,那老货早就死了千百回了。穆云瑶可贵的另有一丝明智,她蓦地间昂首,梨花带雨般向着大将军和老太君的方向哭诉:“不要信赖她,爹爹!祖母~!我是被冤枉的,必然是有人教唆她,对,必定是有人教唆她这么做的!那人怕事情败露被抓出来,特地把脏水泼向我!他们是见我无父无母无亲无端了,又不是这府中之人,用心架空我啊~请爹爹、祖母明鉴!云瑶一向循分守己,怎会打通下人暗害大姐姐呢?我冤枉啊......”
语嫣感受一排乌鸦嘎嘎飞过,无语的很,也有些幸灾乐祸,穆云瑶如何会找这么小我使唤?的确就是猪队友啊有木有?到底谁傻?
穆云瑶现在被两个嬷嬷压着转动不得,又被这老货抱紧双脚,一时挣扎不开。再听那番话,神采那叫一个出色!都充足开个都城第一大染坊了!穆云瑶几次想打断,何如踢也踢不开,声音也压不过这婆子的大嗓门,直到王氏说完了,也没能胜利禁止。
大将军重重一哼,“以下犯上,唾骂主家嫡派蜜斯,该罚多少?玩忽职守,领着月银逼迫大蜜斯替她打扫!该罚多少?目睹着大蜜斯被人虐打,欺上瞒下,不但不禁止,还主动上前献媚,帮手施暴,该罚多少?!”
管家领命,对着为首侍卫使个眼色,那侍卫恭敬见礼,带领一众侍卫,拖着王氏就走。
大将军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一队侍卫进入,摆列两旁,手中全都拿着军棍,是的,就是军棍,管家咽了咽口水,干干的问:“将军,打多少?”
老太君之前有多疼宠这个非亲非故的穆云瑶,现在就有多悔恨、多悔怨!公然,没人能在权力、财产面前,不被感化得心机暴虐、心狠手辣!
管家听得眉头直皱,恭恭敬敬的垂首:“回禀将军,按家规,当在全府下人面前乱棍打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