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知舟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这笑让余吟霜有些惊骇。
余吟霜像是做了严峻决定一样，吐了口气还是开口，“我是瓦西里大夫的养女，也是吟霜姐小时候的朋友。晓得她被余家和关曜害死的时候，我强求我养父帮我顶替秦余的身份返国，就是想看关曜身败名裂的模样！”
“余吟霜？”秦知舟半信半疑。
“合作火伴这个字只是不想让话说的刺耳。”秦知舟慢悠悠地开口了，只是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不等余吟霜辩驳他语气一变，“说的刺耳，你就是我部下一条狗，狗听话了就给个骨头，不听话了就打一顿，这是我的训狗体例，你懂吗？”
她稳了稳心神，也笑了。
秦知舟鼓掌，“你就快压服我了，但我有个迷惑，为甚么关曜会提出这个要求呢？你如何能证明你不是双面间谍？”
秦知舟紧盯着余吟霜，她眼神中有恨有怨，这下认识的反应是不会哄人的，至于阿谁身份？他是不会信赖的。
“我笑秦先生被余尽欢这口井困得太久了，觉得天就只要那么大。”
竟然笑本身是井底之蛙，可秦知舟却不活力，笑了笑，“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