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还是个大师伙。
通体白亮通透的清莲,莲叶上仿佛另有着欲要滚落下来的水珠。
莲花水畔,才子执伞鹄立,如一株清莲摇摆风中。
“妾来只是为了提示你……不要信赖赖何人,哪怕她面上对你多么友爱。”许清婉沉吟一声,毕竟是说了出来。
晏虞弯唇,眉眼蓦地温和下来,看了眼那一池的莲花:“不必了,花着花落终偶然,又何必强求。”
“那主子您先去歇一会儿?”翠竹发起道。
这一幕幕都落到了那看风景的人眼中。
“主子,您想要莲花?”红袖问道。
红袖倒是听不懂晏虞话里的意义,只是感觉自家主子自从识字习字以后,变得更加文艺了。
“另有这青玉笔架,皇上晓得您习字,以是特地赏赐给您的。”
一年复一年,白雪溶解,她还是被困在这樊笼当中。
“是。”刘德才不动声色地偷偷瞥了眼站鄙人头涓滴不知情的晏虞,看来这位主儿这段时候恩宠可少不了。
天气渐暗,不由得让跟在她身后的人担忧,恐怕是要下雨了。
晏虞满眼不明以是,转眸看向一旁的翠竹想要一个答复,心想这主儿表情如何俄然好了?给她送东西了?
“主子。”翠竹仿佛感遭到晏虞的情感窜改,出声打断。
晏虞才沐浴过,为了制止染上风寒。没想到长乐宫那儿就来人了,看模样也是等了好些时候。
她方才在池边本想折一支莲的,但是现在已经略显颓势,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会儿送来的是永不会干枯的莲花。
她固执宫灯,一身司酝宫装走在路上,月华铺洒在她的身上,面前长乐宫三个字让她的脚步顿了顿。
她踟躇不前、难以决定,停在这个门口不知是走是留。
身为女子,又如何能够没有胡想过。
她迈开腿往池边走,身后的翠竹与红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说不准,她也未曾真正欢愉过。
“你替本主谢过皇上。”晏虞弯唇说道。
晏虞的目光落在中间的池上,已显颓势的莲花,比拟过不久这里就只剩一池残莲了。
宫灯在夜风中摇摆,灯火明显灭灭。晏虞鸦睫低敛,讳饰着眼中的纠结,贝齿轻咬下唇。
“妾所为何事是因为晏御女。”许清婉申明本身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