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天下,也只要连潇一人敢这么与他说话了。
连潇梗着脖子大声道:“那里的事!我看她是女人家,特地让她的!你难不成忘了之前你本身的蠢事了!还美意义说我!?”
听到这句话,连潇耷拉着脸:“哎……人不能太优良,一优良就有女人扑上来。也真是怪我爹娘,平白给我这么一张帅气的面庞何为。”
“皇上应是最清楚的。”
“末将输了。”连潇开朗一笑,“那些人安于吃苦太久了,毒瘤也该早肃除,才轻易好。”
“到时候你去看看母后,她也一向念叨你。”
他顾及昭妃在宫中与翊妃的局势,将她父亲提到了礼部尚书的位置。只是不晓得这个故乡伙竟然不满足,已经筹办把手伸到户部了。
“现在掣肘朕的人很多,容不得朕出任何不对。”
“你就算了吧,连母舅没被你噎死,也算是福星高照了。”顾君易无法地笑道。
但是连潇毫不在乎顾君易的话,腆着脸说道:“表哥,只要能避过此次,朽木烂木我都认了。”
“我的确不懂,也不想懂。”
但是这个位置,是光荣,也是囚笼。
顾君易提唇,噙着一抹暖和的笑:“爱卿所言甚是。”
“起来吧,陪朕下一局。”
他现在才即位没多久,天然下头也有些人是阳奉阴违。哪怕翊妃与昭妃的母家,恐怕也没有那么诚恳。
顾君易是明白的,现在他的帝位尚且不安定。当然有连潇十几年友情,能够完整信赖。但是还是有些大世家难以撼动,始终是顾君易的心头大患。
“嗯。”顾君易一顿,“有空我们再一起吃一顿酒。”
长乐宫
“胡说甚么呢!”连潇一瞪眼,“我爹有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豪杰盖世的儿子,内心乐呵还来不及呢。”
顾君易握着棋子的手一顿,本来云淡风轻的端倪却垂垂紧皱,旋即叹了一口气,将白子扔回棋盒。
只不过沈家但是翊妃的母家。
当初就做下一桩蠢事,现在被连潇当作笑料至今都挂在嘴边。每当他说不过本身以后,就将这件事提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