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君易一顿,“有空我们再一起吃一顿酒。”
但是这个位置,是光荣,也是囚笼。
“陛下是想?”
星眸中,逐步变成一潭深潭,酝酿着庞大的风暴。
“上一次你但是喝吐了,还想去非礼人家女人。成果被揍了一顿,你难不成健忘了?”顾君易轻笑着,眸中尽是笑意。
“估计舅母也在。”顾君易冷不丁地说出这句让连潇难以回避的实际。
直至那位名声赫赫的少将连潇进宫以后,瞥见这已经摆在桌上的棋盘,而那人已经攥着一枚白子摆在天元。
顾君易是明白的,现在他的帝位尚且不安定。当然有连潇十几年友情,能够完整信赖。但是还是有些大世家难以撼动,始终是顾君易的心头大患。
连潇梗着脖子大声道:“那里的事!我看她是女人家,特地让她的!你难不成忘了之前你本身的蠢事了!还美意义说我!?”
不管是宗室,官家,边疆的蛮夷,乃至于后宫,都有人对他虎视眈眈。
连潇在虎帐北风砭骨,都是喝烈酒暖身。一喝下去,就如同吞了把刀子入喉咙。只不过酒量也就这么练出来了。
“末将输了。”连潇开朗一笑,“那些人安于吃苦太久了,毒瘤也该早肃除,才轻易好。”
顾君易眼角抽了抽:“我本来还想夸你这几年景语都会用了,没想到你还是如许朽木不成雕。”
看来皇上不脱手则以,一脱手就奔着最大的沈家了。
“皇上应是最清楚的。”
但是连潇毫不在乎顾君易的话,腆着脸说道:“表哥,只要能避过此次,朽木烂木我都认了。”
“连潇,你以为朕该如何做?”顾君易皱紧眉头,连本来风景月霁的气质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的确不懂,也不想懂。”
奏折如小山普通堆积在桌案上,顾君易坐在案前,微微皱着眉头批着奏折。
“是。”
“胡说甚么呢!”连潇一瞪眼,“我爹有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豪杰盖世的儿子,内心乐呵还来不及呢。”
就连他,也变得举棋不定了。
连潇苦着脸道:“表哥,你看我才刚返来。不能就这么让我娘糟蹋我啊!”
“皇上不是一贯杀伐判定吗?”连潇与他相处十几年,也最是体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