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义,本宫还觉得是如何的人物,本来也不过尔尔。”昭妃不耐地撇了嘴,“你去承乾宫宫门外跪个两个时候再说吧。”
翠竹稍稍愣了一愣:“翊妃娘娘派人来看过,另有隔壁的苏宝林亲身来看过,别的的……就没有了。”
而晏虞却罔若未闻持续奋笔疾书。
以后,也只能更加举步维艰了。
起码环境没有更加糟糕,在她能够忍耐的范围以内。
“本宫但是听闻晏采女经常去景阳宫给翊妃存候,如何?本宫在你眼中,就没这个资格让你来承乾宫存候了?”昭妃随口扯了个由头,目露不屑地看着她。
一向守在榻边的翠竹仓猝去端了杯凉白开,扶起晏虞,将水端在她嘴边喂她喝下去。
“主子!主子……”
翠竹担忧地看着她,现在身材还没规复,一点劲都没有,如何抄习宫规。更何况她也只能算的上识几个字,字都尚且没有认全,又如何抄习。
晏虞抬起笔,部下的宣纸也已经写满了字,笔迹固然算不上精美,但也算的上清秀,比起本来的鬼画符不晓得要好上多少。
“昭妃说……限您三天以内将百遍宫规交上去,如果抄习得不好,还得持续罚您……”
直至她堕入暗中之即,那三个字还是在她已经开端恍惚的视野中清楚非常。
“翠竹……”她的嗓音变得沙哑,喉咙干涩地仿佛随时都要干呕了。
“晓得了。”晏虞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去备笔墨。”
“啪――”蜡烛又爆出了烛花。
而一向等在宫门外的小平子、翠竹和红袖一脸焦急,却甚么也做不了。
晏虞沉下脸,低喊着:“快去!”
“起来吧。”昭妃撇了撇嘴,倨傲地将目光收回。
晏虞忍着酸痛,一步一步挪到了承乾宫宫门外,就这么径直跪了下来。
“我昏倒了多久了?”晏虞现在的神采还是丢脸的要命,嘴唇也白得不像话。
“另有……”翠竹一脸难堪。
她额上盗汗一层一层地冒,总算是坐在了椅子上。
直到喝下整整一杯,晏虞才好一些。
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在奋笔疾书的晏虞,头也不抬地问道。
“呵,怪不得宫婢就是宫婢,狗都改不了本身的习性,更何况你。”昭妃轻视地说道,随便将宫妃与狗对比的人,恐怕也只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