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躯慵懒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深眸低垂,看着女人靠近,跟着一股淡淡暗香拂过,她仿佛连乌黑的发丝都擦肩到了他胸膛前,轻易让人滋长出某种柔嫩的感受。
听起来……是挺好笑的。
她凶巴巴的,更加思疑他捂着不让看,是有题目。
徐卿寒自始至终表示得仿佛过敏的不是他本人,就连吃药,也渐渐吞吞。
徐卿寒已经推测接下里会饱受她阴阳怪气的讽刺,不过跟这比起来,能借着过敏这事赖上温酒,也是捐躯的有代价了,他像听不出女人话里话外的讽刺,开腔道:“我记得前次,我很风雅把主卧的大床让给你睡了。”
那本来疼痛得麻痹很多的手臂,不动声色隔着一些间隔,覆在女人腰后上方。
……以是说,她今晚也要礼尚来往么?
不过温酒却涓滴没有闲情逸致察看到这些,她指尖一颗颗快速解开他衬衫,男人健壮的胸膛逐步透露在了面前……
温酒站在原地了会,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确切丢脸。
“好了。”
温酒只好踩着尖细高跟鞋跟上,声音被风飘散在乌黑的夜色中:“徐卿寒,你别想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你前次从我床高低来的模样,她又不是没瞥见。”徐卿寒话里堵住她,长指还扯了扯领口,好似衬衫下的胸膛被过敏折磨得很痛热难忍,不肯意在说话了,回身朝别墅大门走去。
这回徐卿寒乖乖共同,也没抵挡了。
明显是因为吃海鲜会过敏,才向来不碰。一句解释,就能让她白日抱怨时,对当年意难平的事减去一分。
徐卿寒底子就不是那种有了隔阂,就真的能保持间隔的男人,他此时现在,还是能做到旁若无事普通,与她说:“我手臂抬不起,你帮我扣纽扣。”
温酒送他几个字:“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