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烂骨目光再次躲闪起来。
“这岂不是无穷无尽没个安逸日子过?”
贯穿老鱼干平生的纠结再次发作起来,却毕竟还是连声伸谢,四百八十铜币仍旧不是小数量,但向来诚恳本分的老鱼干还没熬练出‘债多不愁’的豁达,能少些也是好的。
……
木床吱吱扭扭的声音于凌晨当中非常较着,很快便有人排闼出去检察环境,恰是年仅五岁的孙子。小家伙看到安稳坐在床沿的老鱼干,呆愣张嘴,爷孙两无声对视几息。老鱼干本觉得接下来是个温馨的拥抱,却不想小孙子缓缓退出房间并悄悄关门,正自迷惑,却听到一声稚嫩的尖叫在门外响起:“爷爷坐起来了!”
以后的环境就是二儿媳妇冲进小区治安所,借用电报将上班上学的全叫回家,共庆贺老鱼干挺过一劫。而在以后的闲谈中,各种平常细节略去,三件事值得一提。
“却也说不上甚么好事,只是从家里借了些钱,送您去病院的用度另有这些天的草药汤剂……”烂骨偷眼看老鱼干的蓝色,确认没有发作的迹象,这才持续道:“您老不是总警告我们,不准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