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来看看你是如何下的毒,又是如何把村里的女人卖入窑子的。”方凡不再敲桌子,而是盯着癞子爹的秃顶。
“看来小哥甚么都晓得了?”癞子爹坐在了方凡的劈面。
方凡拾起一块石头,颠了颠,道:“给你最后一次机遇。”
“我想……”方凡话还没说完,便听衣袂声起,一大族公子哥掠入茶棚。
像这类在铁匠铺里打造出的凡兵,那里经得住方凡的两指之力,癞子爹顿时被震回茶棚,砰的一声,将木桌砸的四分五裂。
“现在把我想晓得的都说说清楚吧。”
日沉西山。
癞子爹的笑容刹时收住,但很快,他的脸上又闪现出一抹笑容。
方凡坐在与子东村一模一样的茶棚里,左手支着下巴,右手五指在桌上百无聊赖的敲击着,在他的面前,有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水。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陈皮肉桂目瞪口呆的站立着,身材生硬的就像根木头,这要不利到甚么境地,围观都要中枪?
“我又不是怡红楼花枝招展的女人,你为甚么要等我这么一个浑身都是臭味的糟老头,你这个时候不该该是软香在怀,度一夜春宵吗?”癞子爹一边笑着,一边将装满水的大锅抬到炉上,他虽老迈,力量却大的很。
“有种你就杀了我!”
噗的一声,又伴跟着骨碎声,鲜血四溅,食指已成烂泥。
方凡看着蜡烛流出的黄泪,道:“没错。”
方凡的头以一种不成思议的角度突然折了,射向眉心的银针掠过耳边,又掠过陈皮肉桂掉在脸侧的一根头发,闪着银光射进了黑暗中。
癞子爹冷哼一声。
陈皮肉桂想看到的是花子的笑容,而不是在河水里浮肿腐臭的尸身,以是,他与方凡打了一声号召,便去了子南村。
“看模样你习武时候不长,也很少与人脱手吧?”
癞子爹虽头冒盗汗,却仍然强忍着,他的嘴固然闭不上,但方凡仍然难撬开他的嘴。(未完待续。)
方凡一把捏住癞子爹的下巴,咔咔两声,下巴便被卸了下来,现在,癞子爹说话都困难,就算口中另有银针,也决计是吐不出了。
方凡又笑了,笑的冰冷,将癞子爹的左手一把扯过,石头蓦地砸下,砸的是食指。
癞子爹一言不发,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方凡。
“快,来杯茶,渴死我了!”
方凡没好气的说道:“我让你想想在我在陈旺家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皮肉桂着仓猝慌的呼喊,顺势将桌上的茶水抓起一饮而尽,这才舒畅的长吐口气。
麦田的巷子上,佝偻的白叟正颤颤巍巍的从远处走来,他的背驼的短长,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比及他进了棚子,天已完整黑了。
固然没有了黑娃子添油加醋,可暴虐的人嘴还是一样的暴虐,世上被长舌妇逼死的人还少吗?
方凡松开癞子爹的下巴,如果常与人脱手,早已滑的像条小鱼,如何会方才比武便使出背工,假定打上几个回合再出此招,方凡说不好真中了癞子爹的计了。
“还是不说?”方凡又扒开癞子爹的中指,沾着血泥的石头擦了擦中指。
也就在这时,癞子爹俄然暴起,烧的滚蛋的沸水被他单手抓起,猛地向方凡两人扔了出去,陈皮肉桂还是一脸茫然的没搞清楚状况,却发明已被方凡抓住肩头退出了茶棚。
这句话被癞子爹说的含混不清,但方凡还是听清楚了。
陈皮肉桂瞠目结舌的看着癞子爹结实的上身,眼也不眨的说道:“我去,这老头好生猛,你如何获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