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老子才哼一下,就把你们吓成如许,都挺有出息啊?”
“糖心儿”和“小奶酪”都在用力咬着嘴唇。
“锅炉”忍不住念叨,“如何他妈这么背啊?我都成牌架子了,专给人送钱的。如何打如何没有,这两把如何连听都抓不上来……”
簇拥当中,众目睽睽之下,举座震惊!
“七万,咱拆了,打死不糊了……”
“‘宝五’,你小子呀,连观牌不语都做不到。这把我要胡不了,你说如何办吧?”
他们不敢置信下,几次地一再确认。可再如何看,也窜改不了那是一把天牌的究竟。
不过话说返来,实在打草惊蛇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严峻影响了别的三家上听胡牌,他们打的牌根基上都是盯着洪衍武打过的,宁拆搭子也不点炮儿。
还别说,女人的敏感就是分歧于糙老爷们,洪衍武已经感到“糖心儿”对他有点起疑了。
这俩小子嘴碎叨叨着,“糖心儿”却不知哪根筋有点动,忽地凝睇着洪衍武。
随后再细心一算……没错,每家都得赔洪衍武五千一百二!
糟糕的是,这俩小子一嘬牙花子,别的三家就都看出点门道儿来了,人家还能坐以待毙?当然该吃吃,该碰碰地赶听了。
甚么叫不知死的东西啊?这俩挨办的货就是!
谁会有这么多钱呀?那绝对是一把抽立呀!
像“大窝头”嘴里就直念叨。
“没想到,你牌打得挺精到啊!我传闻南边儿有个叫‘金钩儿’的,麻将玩儿得不错,你不会是……”
“锅炉”也一样的目标,用回应“大窝头”来旁敲侧击。
跟着这一声儿,“小媳妇儿”和“宝五”当场镇静地嗷嗷直叫,另一桌上的人也全被招过来了。
他当场镇静地把摸到的牌一亮,跟着再一推本身面前的牌,脸上桃花朵朵开。
这边儿相互抱怨,偷偷乐的还是洪衍武。贰内心揣摩着,这刚哪儿到哪儿啊?前面另有让你们俩小子哭的呢!
而“锅炉”和“大窝头”,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俩都快被他胡傻了,懊丧得又是点头又是感喟,一开端打共同卷“宝五”时那对劲劲全没了。
“一顿涮羊肉或是烤鸭子,不委曲你吧?”
“妈啊!这么大的牌!我的妈……”
洪衍武内心只要镇静,底子没承担,那还用说么?就捡大的来!没踌躇就把“幺鸡”打出去了。
“宝五”这下也晓得本身肇事了,就从速往回遮。
“那没的说,两样儿我都请。”
天然,场上三家是不消说了,再傻的主儿这下都晓得洪衍武手里是大牌了。
“小媳妇儿”和“宝五”天然是替他大为欢畅。一个劲在身后摇旗号令,都快把他夸成“牌神”了。
别说,有福之人不消愁。此次再一起手,就连他本身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