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图书太重了呀,那就别拿了呗,明晚再来看吧。”蚊帐里的高虹芬说话了。
“能够能够,这个是能够的。”孙余粮一点都不含混,他乐呵得很,觉着学到了一招能够占便宜的无敌手。镇静之余,他的胆儿也大了,走到高奋进身边,道:“高奋进,打个赌啊?”
“打赌俺的姓反过来写。”
“嗯嗯嗯,晓得了晓得了!”张本民恨不得把头给点下来,好歹算是探到了高虹芬目前的底线,“俺晓得了,高姐姐,俺晓得了还不成么!”说完,伸脱手就要按上去。
“不可!”
“那,那换一个。”
“占啥便宜?”
“换个啥?”
高虹芳说话了,“你们说啥呢,啥明白兔不明白兔的。”
张本民还能说啥,本身这事儿就有些不隧道,现在前提还分歧适,就从速收收心吧。
抹郑成喜家的大门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不怕弄出点动静,因为还隔着灶屋、院子和堂屋的门。张本民很用心,摸索着一笔一划地写下“郑成喜吃屎”五个字,末端还上了个边框。
“好,好大一只蚊子!”张本民假装惊奇的模样,“刚才闻声嗡嗡声,就跟了过来,本来想拍它一巴掌的,成果脚下一滑,跌到了。”
张本民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捉蚊子,只捉蚊子?”
“这会儿啊,俺才不看呢。”张本民摇点头,“谁看谁亏损!”
话音未落,院子里传来一阵缓慢的“咚咚”脚步声。
“你瞧你,还喊俺奶名咧。”高虹芬要拧张本民耳朵。
难呐,都很难。正感喟着,大门口传来奶奶的呼喊。完了,这下可真完了,奶奶一出动,那得乖乖滴回家,不然白叟家会担忧的。
“哇,好哦好哦!”高虹芳拍起了巴掌。
“没没没,那里有啊。”到底是胆量小,孙余粮边说边拿着两本书跑了出去,“俺归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