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张本民一抖肩,“管她呢,下一步俺整得就是她郑金桦!”
“可不是么。”曹绪山叹了口气,“唉,这下完了,郭爱琴必定吓破了胆,没机遇喽。”
“好,那就说定了,礼拜天我们去公社走一趟!买点好吃的好玩的!”
“张本民。”
“啥?”校长愣住了,这小家伙在开打趣么,“等等,你是说,能考全公社第一?”
“你”校长想了想,也不拐弯抹角,“你在校园里拽来拽去的,有啥本领?”
“时候俺可有的是!要不,你再帮想想重视?”
“嘿,还真是哩!”校长奔出门外,“你叫啥名?”
“也好,也好!”曹绪山连连点头,“唉,自古豪杰出少年,你呀,就是短长!”
“嗳嗳,哪个班的?”校长隔着窗户忍不住发问,“还不麻溜的,跟个大老太爷似的!”
“嘿哟!”校长抓了抓光秃秃的脑门,“阿谁,张,张本民!哦,张本民、张本民、张本民!俺多念叨几遍,记着你!俺现在代表黉舍慎重奉告你,如果你能考全公社第一,那就是黉舍的功臣,到时会给你个大奖!”
“哦,没,没事了。”校长摸摸后脑勺,真吃不准面前这孩子到底是个啥来头,他实在忍不住,问道:“唉,阿谁,张,张本民,你站一下。”
“美事?你是说跟郭爱琴的事?”
现在曹绪山对张本民的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不再是之前高高在上的“曹校长”,张本民还没走到跟前的时候,就迎了上去,取出两个明白面馒头塞进他的书包。
“一言为定?”
想着想着,张本民不由得自主地笑了。
“嗯,咋了?”张本民还是很平平,“独一第一,俺可不敢包管,毕竟不免会有并列的。”
“你想咋整?”高奋进问,“别,别整过甚啊。这不她刚把周国防给整过甚了,事情闹得不小。”
“你不想?”
“有,有啊!”孙余粮直勾勾地看着票子,“咋了,难不成还要把它花掉?”
“你”校长一下变了脸。
“安抚?你那话,还不知酸到啥程度呢。”
这一下,连高奋进也压抑不住了,一下蹦了起来,“哦日,哦日,那不爽死了么!”
“俺也不晓得有啥本领呢。”
“嗯,好!”张本民笑了,又道:“校长,能提个要求么?”
“那咋没过来给好好他庆祝一下?”曹绪山捂着嘴,持续笑着,“俺啊,还专门畴昔,帮他卷了卷铺盖,安抚了几句。”
“俺就晓得,本年全公社统考,能为咱岭东大队小学拿个第一。”
张本民并没有急着畴昔,而是摆好了举头挺胸的姿式,才迈开脚步。
“哦,张本民,俺和孙余粮来的时候,在半路上看到郑金桦了,她走得很慢,仿佛还哭着呢。”高奋进神采有点严峻,“跟你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