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妤瞥见她小腿上一道长达十公分的疤,狰狞可骇,问她,“你惊骇吗?”
约莫又等了半小时摆布,产妇这才被推了出来。
男人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张尽是班驳笔迹的遗书,以及,诊断陈述。
蒋妤在看着几人合力将妊妇推入了产房,她看到那名妊妇眼底的冷酷与安闲,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本身。
究竟证明,的确如此。
当代朝堂勇于谏言的人,根基活不悠长,获咎权贵的人,普通活不太安闲。
陈大夫看着蒋妤很久,毕竟点头,“你们来我办公室吧。”
蒋妤要问的,不过只要那几件事。
陈大夫还说,当时群情激奋的大众将护士台都砸了,病院很多妊妇都遭到了惊吓。
早前有媒体报导过有家眷因医内行术失利,将手术的大夫打至重伤,瘫痪,灭亡,每一桩鲜血淋漓的纷争背后,都是无数医护职员的血和泪。
亦或是不久之前蒋妤说的话,以及蒋妤的态度,让大夫有了微薄的信赖。
男人愣愣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一扫之前的愁眉苦脸,眼底透着光,不由自主喃喃,“我有儿子了,有儿子了……”
蒋妤站在产房门外持续等,直到陈大夫从产房走出,怠倦摘下口罩,蒋妤这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