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燕，你选好没？要走了。”紫滕喊她。
“孟蜜斯下午去石屋找人谈天，去湖边青石上略坐，去竹林假山处摸了几下狮子，折回湖边。又去竹林假山…”雷护法回想雨燕的路程。
四个架子上，一个放满各种册本，顺手翻看是一本刀谱。另一个是五花八门的兵器，不感兴趣。第三个架子上，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比如一个不明材质的方盒，一个黑黝黝的圆环，一片薄纸…
“小燕，这是投怀送抱吗？”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到底在哪儿？”沈寒月顺手挥去，一棵碗口粗的小树，拦腰截断。
“开打趣？”沈寒月费解。
“小燕，你如何不睡觉？内里冷，也未几穿件衣服。”沈寒月欲将身上的披风解开。
面前有座不高的山，奇花异草遍及山坡。湖面上的几只天鹅与丹顶鹤，闻声响声，歪头瞟一眼持续睡觉。
“你目光不错，这两件宝贝合适你。净化瓶你拿好，归去石门的暗码与来路相反，我先回崖边。”紫滕孔殷火燎跑远。“内里找你找疯啦！”天空飘来一句话。
“不管去哪儿，安然就好。”看她湿透的鞋子和裙边，明知她扯谎，亦不想戳穿。“小燕的奥妙好多呀！”想问又怕…
“咕咕，咕咕。”两声鸟鸣在屋外响起。
“蜜斯，蜜斯。”晚晴推推她。“睡得还挺熟，应当不会醒，我快去快回。”她自言自语完，蹑手蹑脚出去关好门。
“你…”紫滕消逝，雨燕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
“对不起，沈寒月，我想跟你开个打趣，谁知害你受伤。”雨燕心疼的泪如泉涌。“明显没用力，伤痕为何深得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