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胡涂,请王爷惩罚。”付春流跪地请罪。
“无妨,我们等待便是。”沈寒月见雨燕瑟瑟颤栗,让她下来搂着她躲进城门洞。
“莫非只能在大海里用?或是像吞那样,用血启动?”雨燕想。“拿来我尝尝。”沈寒月递过来,她取下头上的金钗,往指尖上扎。
“这么大的雨竟然有人敢来青阳城,问问他们是谁,来此地找谁。”说话的人像个当官的。
“你傻呀!齐皓轩便是我们的齐五爷,原话禀报。”当官的踹走阿谁傻缺,对城下高喊:“沈宫主稍等,我已派人去请齐王爷,但愿您能谅解我们做部属的苦处。”
“拜见宫主。”雨护法向沈寒月施礼,雨燕摆脱下地,扶着城墙朝外看。
“我们歇歇脚再走。”见她吐完,沈寒月把水壶递给她,雨燕漱完嘴,猛灌几口,压下上泛的酸水。“我给你揉揉腰。”他的大手抚在她腰间,悄悄勤奋。雨燕感觉一股温热在腰部游走,像烤电般舒畅。
“小燕,你总算睡醒了。”沈寒月含笑望她。
“小燕如何管理水祸?”沈寒月听到他想的答案,淡定不了。
“齐皓轩是谁?”兵士茫然。
“城上的兄弟,请把城门翻开,我们要进城。”沈寒月对着城楼喊。
“你们是谁?来青阳城找谁。”有人回声发问。
“不消,多扔些沙袋,我加高城门处的遮挡。”沈寒月跟雨燕都舍不得白马,如果他两人,小小城墙怎能反对他进城的脚步?
呼呼的风声,异化着雨丝拂面而过,沈寒月的长发,以一种夸大的形状舞动,时不时有片树叶俄然拍在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