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茶碗,慕夕瑶戳戳宗政霖手臂。这红楼但是宗政霖财产,就这位爷霸道性子,没事理本身地盘儿上,还将好东西拱手让人。
太子竟然被安设在隔壁?难怪宗政霖会叫人躲避。可那女人丁中“甲字美人馆”,好似非常气度。她和boss大人现在这间,又是个甚么名头?
“这……殿下,下官顶上那位尚书大人,可不是好乱来的。”
两人正窃保私语,便听那头有人惊呼,“房大人见血晕畴昔了!”
“没得把脖子给拧了。”掰正她四周乱转的脑袋,顺手取来桌案上空着的茶碗,表示她看底部釉彩。
慕夕瑶小耳朵颤颤,侧着脑袋专注凝神。过一会儿那边儿又传来轻浅笑闹声,这才让她恍然大悟,几乎错过了重头戏登台。
慕夕瑶噗嗤一声捂嘴笑倒宗政霖怀里,肩头止不住一个劲儿颤抖。
“这……”那人踌躇好久,无法报了个数,“最多也越不过一十五万两银这个数量。”
慕夕瑶睫毛扑闪,心跳不觉快了两分。
转头察看宗政霖神采,果然便见这位爷面色黑沉如墨,一双凤目冰寒得吓人。要说上辈子建安帝最为悔恨之事,擅自调用大魏国库存银,绝对排得上号。现在亲耳听闻太子与户部侍郎并一干朝臣,明目张胆打国库主张,岂能不动了肝火。
“无碍。男人来红楼,自是为红颜知己。本殿有娇娇作陪,有甚羞臊?”趁机调笑她两句,宗政霖只觉畅快。
此房间为他专属,一应陈列俱考虑了两人爱好。若不然,慕夕瑶也不会一进屋便瞧上了眼,吃紧落座,只顾舒坦。
方才她细心一瞧,才认出那字儿清楚是宗政霖手笔。这么寻着思路一想,另有甚么想不明白。如同她那丹若苑,也是宗政霖亲题匾额。“丹若”一词,乃石榴别称,意指多子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