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慕氏水涨船高。侍寝次数天然就比旁人强上很多。偶有主子爷在前头跟幕僚饮上两杯,酒意上头,也是叫田福山抬了小轿,招这位娘娘畴昔服侍安息。
自个儿也吃紧喘着气,抬眸看着他微抬下颚,情动闭眼,男人面庞俊得刺目。
慕妖女眸子子一转,摒挡****烧红眼的男人,强的她使不上力,软的,她在行得很。
东宫里头宝林秀士,并着诸多没有份位的侍妾,倒是因着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大半年也难见君颜。
几重刺激,哪堪他消受。
一时不察,被小妖精拿捏住命根子几番玩弄。宗政霖背脊一阵酥麻直冲头顶,凤目止不住就微微闭合起来。“娇娇!”痛快中带出愤恨,真正想入那地儿没去成,可又舍不得她小手酥软。男人强忍住意动,面上好言诱哄。“听话。孤念你得很。”
合法身强体健,又技艺高绝,这男人憋了足足快一年,比她有身子时候还要悠长些。这会儿越是靠近除服,他反倒越是显得孔殷。
Boss您这了解才气真是超凡脱俗。妾这勾引的人把戏还没使出来,您这般英伟的身躯暴露着,身下那物悸动连连,莫不是想着叫妾觊觎您美色?
太子爷临幸次数起码,倒是福寿宫那位诸葛良娣。对这位才名在外的主子娘娘,满宫里人都很迷惑,样貌出挑,脾气暖和,怎就恰好入不得主子爷眼里?
至于阖宫高低都需给几分颜面的慧仪宫那位……旁的不说,瑶主子本领,会生养。殿下对两位小主子多有上心,工夫课业时有考校,每日早间必是同桌用饭。
男人微微仰着颈脖,性感得要命。凤目沉沉凝睇她面庞,眼底俱是势在必得的巴望。“好乖。孤任你猖獗。”骑他身上,小女人放浪起来到处情致。
小样儿,下了钓饵,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快些,莫叫孤生撕了你!”这女人太是短长,他怕自个儿顶不住多久,就得缴械投降。
“无碍。今儿他需在外边应酬户部一班人马,孤得闲。”重点落在“得闲”二字,随即就张嘴含了她娇蕊。
Boss大人自个儿本领,没人敢冲犯他大爷头上。可不代表她慕夕瑶也能如他那般刁悍。存候时候淑妃娘娘已是几次给她冷脸,若再叫人拿住把柄,如何着也不但彩。
之前皇子府凡是有人侍寝,田福山必定得令端着碗乌黑的汤药畴昔,细心折侍着各位主子服下。何如这端方遇了现在的良娣娘娘,惯来都是形同虚设。
“孤应你。”极是艰巨吐出句话,便听这女人娇啼一声,胸前白花花闲逛起来,冲着他耳畔说了句情话。
“爷您莫急,奴家要换了花腔服侍您一回。”闻声她勾人调调,宗政霖闷哼出声,独自仰躺下去,扶着她腰肢将人更调了位置。
想吃肉?成,boss大人您再忍耐些,好歹比及丧期满一年,猜想妾也逃不出您手心。
……
待得宗政霖总算收回些神智听清她话语,面前闪现那景象,倒是任他意志再倔强,这会儿也经不住她引诱。
“心肝儿――”低吼一声,男人握住她小手蓦地一使力,滚烫的种子全数喷洒在慕夕瑶腰间小腹。
细心翻查过起居注,再衡量着还得顾忌宗政霖身子,对抱孙子最是情急的淑妃娘娘,正要寻他跟前训话,再耳提面命,说说嫡子一事,却不巧赶上太后薨了。
本来只需守孝二十七日的元成帝,竟是非常贡献,整整守足一年孝期。身为储君,总不能这时候比天子还勤奋,往女人堆里扎。
嘴里是她柔滑尖尖儿,手把握了椒乳,如何也舍不得罢休。小妖精持续折磨他腿间炙热,耳畔娇滴滴,吟哦伴着她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