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就着杏儿的手喝了口盐水,然后将泡在盐水里的杨柳枝拿起,咬破,直到暴露内里的杨柳纤维,再蘸了牙粉细细地刷牙。
秦妈妈点着头应了句就忙往外走去。
挥退杏儿筹办描眉抹唇脂的手,“今儿不出门,就不必操心打扮了。”
好不轻易刷好牙漱完口,姜梨才松开酸软的胳膊悄悄地坐在镜台前的锦杌上,微微仰开端,闭上脸,让杏儿将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反复了五次才算完。然后是擦脸脂,淡淡的玉兰花香,非常津润。
刚清算完,秦妈妈便带着丫环提着食盒走出去,“蜜斯,今儿早上炖了燕窝粥,用的是太夫人昨儿赏的官燕,文火炖了一宿了,蜜斯您快尝尝。”
等秦妈妈出去后,问道:“妈妈,这些光阴我不能出门又不能去上学,这成日里拘在房里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若妈妈帮我去找些书来看吧。”
一盏茶时候,书就翻了过半,实在是这书过分空洞了,整一个就是放肆作死的妃子如何祸乱后宫的脑残剧。叹了一口气,前主从五岁发蒙,读了八年书了,这书厨竟然寥寥无几连非常之一都没装满。
“我就在屋里不消你们不时守着,你先去用早膳吧。”
杏儿带着四个小丫环捧着铜盆、脸巾、茶碗、痰盂走出去,“蜜斯,奴婢服侍您梳洗。”
从康庚院返来的姜梨心头一松,这王府后院常见的人都打过交道了,不管她的窜改有没有引发别人的思疑,她都度过了最艰巨的一天。
这是姜梨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这般谨慎谨慎的刷牙,没体例,谁让这个年代没有牙科呢,宿世深受牙疼之苦的她可不敢轻怠了去。
姜梨看了杏儿一眼,“你也去用早膳吧。”
待秦妈妈回身时,姜梨又弥补道:“如果看到医书之类也寻来,归正闲着无事,全当是打发时候了。”
秦妈妈一听,哪有不肯意吧,之前总劝着蜜斯多看书,只是蜜斯是个不定性,没翻两下就放手不看了,本日竟主动提起这事,如何能让她不欢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