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谁晓得皇上说这些话是不是在哄臣妾玩呢!”云汐说着,目光望向康熙身后的辫子,不由地伸手把玩。
“真的吗?”云汐思路庞大,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她不是无知少女,天真天真,以为统统人都是好人。但她也不会因为上一世的各种,便以为这世上再无好人。
云汐双颊微红,倒是有把他的话听出来,“皇上的意义,臣妾明白,只是皇上真的能答应臣妾对这后宫的嫔妃脱手吗?”
一贯霸道独裁的康熙暴露这类神采,乃至以这类近似于委曲抱怨的口气提及这话时,云汐只感觉无措,脑海里一片空缺,微张着嘴儿不晓得该说点甚么。
她内心的伤痕虽深,可她却不会是以而仇视统统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她找谁。只是康熙的态度让她很有些不知所措,不管是先前还是现在,她发明本身仿佛越来越不晓得如何面对他了。
康熙看着她双颊晕红的模样,不由一笑,大把握着她的小手,轻捏细揉地把玩。不过他也算是见好就收,以免逗得过分,失了才子的好感,因而他神采一正,道:“明天的事情朕都晓得的了,朕说过,会一向护着你的,以是谁敢你委曲,朕就让谁难过。”
她顿了半晌,轻声问道:“那皇上说这些话又是为何?莫非皇上就不怕臣妾恃宠而骄,闹出乱子来吗?”
“脱手?”康熙的目光紧盯着她,是要她给一个明白的答案。
面前的这个小丫头仿佛并不如他一开端所想的那样聪明、平静。思及之前各种,窘境中生长的她看似沉着矜持,聪明端庄,可实际上倒是一个娇娇软软,且需求人保护的娇人儿罢了。
好一会儿以后,康熙好似才回过神来,他低下头,看着乖灵巧巧地容在本身怀中的娇人儿,身姿小巧娇软,颇让人爱不释手,“如何不说话了,是在抱怨朕萧瑟了爱妃。”
康熙听她这话,顿时哑然发笑,大掌轻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仅止是如许脱手,朕倒是感觉无碍,实在朕的底线是子嗣。”
比拟后宫那些养尊处优,涓滴委曲都受不得嫔妃,面前这个小丫头不管是在如何样的环境下,都安然自苦,或许这就是窘境中生长的人与备受宠嬖的人之间最大的辨别。
康熙浅笑着,搂着她坐回炕上,大掌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掌心那光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捏两下。
小丫头半倚半靠着炕桌,睡得非常苦涩,嫣红的小嘴微微开启,呼出略带茶香的气味。康熙靠近了去看,才发明小丫头并不像其他嫔妃那般,侍寝时老是带着一层厚厚的妆,即便是被康熙称之为解语花的乌雅氏也不例外,她仅仅只是比世人浅淡一些,但面前这个小丫头脸上干清干净的,却让他看得非常扎眼。
他说这些话,并不但是借指僖嫔和乌雅氏,而是大抵地概括一下后宫的女人,并且提示云汐要晓得庇护本身。
“如许很好。”云汐没说得太明白,那是因为她也有本身的办事体例,不成能以康熙的行事为原则。
若说这后宫的嫔妃都是一幅幅上好的工笔划,奇妙而又邃密,那么面前这个小丫头就好似一幅泼墨画,随性而又萧洒,似能包容统统浓艳素净之色,让人越是体味就越是沉迷。
指尖轻触她柔嫩的脸颊,那细致嫩滑的触感让康熙神情微怔,他当然晓得面前这个小人儿有着一身如玉般的雪肌,后宫美人三千,却无人能出其摆布,即便是面貌绝丽的卫氏也一样。
“如何会?皇上政务繁忙,大局为重,这一点臣妾还是懂的。”云汐不知康熙的企图,腔调绵软,说出的话倒是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