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站在一旁,目光自打四阿哥被抱出来便一向盯着,如何也挪不开,佟贵妃脸上暴露些许调侃之色,眼里闪过一丝对劲,内心暗忖,这乌雅氏再能算计,终究还不是被她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就没有男人是不偷腥的,何况这后宫的女人本来就是皇上的,他想宠嬖谁都是理所当然的。同理,这后宫的女人设法博取他的宠嬖那也是名正言顺的。
乌雅氏听了她的话,不自发地握紧拳头,眼睑微垂,很久才出言道:“嬷嬷不必为此而自责,昭嫔再如何对劲也就是这一两年的时候,即便她生下阿哥又能如何,在这宫里,向来都不但是得宠便能站稳脚根的。”
自打太医说了昭嫔娘娘的产期就鄙人个月后,皇上就一向处于一种非常烦躁的状况。梁九功好几次都见着皇上批折子的时候发楞,折子上写着昭嫔的名字,梁九功常常都不敢点出来,就怕会惹得皇上恼羞成怒。
“嬷嬷说的对,只要熬出来,才有我说话的份。不然别说佟贵妃,就是昭嫔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夺走我的统统。”乌雅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置于炕桌之上,神采冰冷,语气更是带着一股子仇恨和杀气。
景仁宫正殿里,佟贵妃既然召了乌雅氏过来,就不成能甚么都不做。她迩来最大的兴趣不是赏花亦不是赏景,而是用各种体例打压和折腾乌雅氏。
“佟贵妃这又是闹得那一出?”秋嬷嬷一脸喜色,较着是没有想到佟贵妃竟然这般得寸进尺。
虽说乌雅氏有错,可罪不至死,佟氏此举未免太太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