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萧且接刀,反手砍向别的一头扑过来的老虎。老虎哀鸣一声,一双前爪竟被砍断。
萧且走上前,蹲在虎前查抄了下它背上的伤。又扒开它的嘴,看了下它的牙。
“没事呢,方才是不谨慎了,让你们为我担忧了。”云安在看一眼方才出错的处所,竟是一个圈套。应当是猎人挖的圈套,覆着一层藤蔓。
再看白叟的穿戴,萧且就晓得这些人并非猎人,而是大族老爷出来打猎消遣。
云安尔贴着云奉启的耳边说:“大哥哥比你胆量大呢,你可要争气呀!”
剩下人的人全数围了过来,如临大敌地望着萧且。固然他们有十多人,但是方才萧且斩杀两端虎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他们可没掌控能擒住他……
那些围着白叟的人都跟着拥戴。
“嗯。”萧且应了一声,已经迈开长腿单独往前走了。
云奉启硬着头皮说:“家父带着我们来这里过中秋,若陛下肯再临,是云家幸运。”
云安酒和云安薇也凑过来。
听着萧且随便又生冷的语气,云奉启捏了把汗,他仓猝解释:“回禀陛下,这位是我们的义兄。之前义兄对我云家有恩,便留在府中以宗子之礼相待。”
“也行吧。”云安尔嘟了下嘴,有些不甘心肠上了云奉启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