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给马吃的,不算战事已经打了数月。
陆则看了眼天子阴沉的神采,抬手按着方总督的肩膀,“啧”了一声道:“诶我总督大人,您怎就认定镇国公是反了,不准您看错了呢?这万一歪曲忠良,岂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萧聿坐紫檀嵌云龙纹宝座上,对陆则道:“言清,你马上去一趟镇国公府。”
“边关路远迢迢,动静迟缓,总督大人要指认镇国公通敌叛国,请拿出证据!”
如许的身份,反什?有什好反的?
成远侯干脆指鼻骂道:“镇国公上疆场杀敌的时候, 你地里玩泥巴!怎,吃了败仗就嫁祸于人?”
吃跑了撑的当反贼?
平心而论,若无那场田猎,燕王不会死,萧聿也不会那般轻易即位。
那是骊山围猎时,向先帝提起田猎的人。
萧聿倏然起家,面庞严厉道:“兵部、刑部马上彻查镇国公府,都察院、锦衣卫协理,淳南侯、方总督,何尚书,随朕议事。”
都察院右都御史董李拥戴道:“臣也附议, 此事不听总督大人一言就妄下定论, 镇国公打了半辈的仗, 未有过败绩,通敌, 这话重了。”
六万兵马、十的暗道、齐国的妾室......统统都的通,也不通。
陆则与萧聿小是好友,算得上是这世上为数未几的,知帝心的人,镇国公府谋逆,那就是往他身上插刀。
粮草是什?
倘若镇国公真的反了,那景昶易这个名字,就证苏景北扶萧聿即位也是有预谋的,其目标,就是挑起王的“国本之争”。毕竟,国本之争才最是伤国本。
萧聿看着他手中的折,道:“折给朕。”
“开初臣也不敢信,因为那是镇国大军!那是十前用两万兵打退齐国的镇国军!可臣回到阆州时,方粮草竟都被烧了个洁净,而粮仓的位置,只要臣和苏景北晓得!”方总督脖上青筋竖起,手指着眼睛大吼:“臣甘愿这双眼睛瞎了!”
陆则道:“陛下,薛襄阳已经苏淮安压回刑部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