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悠悠说道:“只不过,是同他做了一个买卖,事成以后,他会为我和临安王赐婚,到时,还要请太后您来送我出阁呢。”
裴然眸色深沉,直视着他。
这个胆小又可悲的人,终究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英勇了一回。
“梓容在大婚前,曾偷偷跑来找我,让我丢弃统统,同她一起逃脱,今后隐姓埋名,远赴塞外,做一对浅显伉俪,如果当初我不那么胆小,承诺了她,或许现在,我也会活的肆意萧洒,心对劲足,可惜,这世上,永久没有悔怨药可吃。”
“我放了他分开,并没有杀他。”
“甚么,甚么见证人?”
叛将落上马时,仍旧是一脸震惊的神采,死不瞑目。
“五哥,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甚么?”
裴然跳上马来,跃身上前,一把扶住裴宸将要滑倒的身子,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沧然。
太子,想必是为了甚么不成告人的目标,同夜秦达成了联盟。
这,这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