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已是从这件事牵涉不洁净了,若真去官府首告,只怕本身才会被当作凶手。
“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车夫不成置信的盯着地上少年的尸身,手不自发的抖了起来。
贺之简踌躇了下,抬眸看向她,轻声道:“本来她是要以太子余党问罪的,不过,殿下赦了她的罪,仿佛是把她送出宫了。”
若如此,还不如就照阿谁侍卫说的做,只要没人找的到这少年的尸首,这件事就会被埋没起来,时候久了,那小少年的家人找不到,天然也就放弃了。
不不不,这如何能够?!
顾无忧的眉头皱的死紧,心中一刹时掀起滔天波澜。
跟在那小少年身后的侍卫俄然抽出腰间的长剑,行动疾如猿猴,快似鬼怪,眨眼之间,冰霜似的利刃已是从那小少年的心口处透心而入。
他一惊,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刀剑挥砍在灌丛之上细细碎碎的声响,心脏顿时狠恶的跳动了起来。
“是,是,是。”
仇人说过,他本身也与皇叔有仇。
“陛下,你可有受伤?”
顾无忧沉默了会儿,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