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薇恐怕她又要哭,从速揉了揉肚子:“现在甚么时候了?我睡了有多久?如何感受好饿啊。”
比及了威远侯府,固然吃喝住用都由侯府供应,郑芍还给郑薇争夺到了一份月例,可她娘底子不肯意占女儿的便宜,不要她的银子贡献。连侯府里老太太喜她节烈自爱,想要给姜氏发月例,她都极有骨气地回绝了。厥后虽有顺和斋的那一成红利,也只是三年前的事,再如何她都攒不到两千两银子。
瞪着这张银票有好一会儿,郑薇越看心越烦,只好眼不见为净,“啪”的一声将盖子合上又放回了原处。
郑薇拈了一颗糖放在嘴里,手却不自发地伸到匣子底捣鼓几下,“嚓”的一声轻响,最底层的板子被抽了下来,夹层底部粘着一张银票,数额,两千两。
除了开初的两块凉糕,厥后沈俊把黑脸侍卫又支开过一回,偷偷给她扔了三块。约莫他身上就带着那几块,郑薇悄悄吃完糕点,再看他的时候,小侍卫躲开了她的眼神。
还是乔木先“哇”地哭出了声:“蜜斯,你受大苦了!”
乔木哭得直倒气儿,底子没闻声郑薇说话。她这一天一宿担大了心,谁能想到早上出去好好的郑薇竟惹上那么大的祸事?
郑薇在鞭子的摈除下,不得不直着身子挺起背对峙到了昏倒前的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