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薇几个跟着小沙弥到了正房,里头已经坐满了和尚,小沙弥将郑芍引到一块临时搭起布障,将和尚隔开的小块空间:“高朋这边安坐。”
法和大师“阿弥陀佛”一声,“女施主如果喜好,贫僧便是再讲几次也无妨。”
要说悟,也是悟到周公之道吧。
法和大师其貌不扬,年纪约莫有二十多岁,倒是不测的年青,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只是共同着他讲的那些佶屈聱牙的经文,郑薇没听过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郑薇几个坐的是蒲团,约莫是考虑到郑芍的身孕,和尚们不晓得还从那里给她弄来了一个太师椅。
但是固然山路颠簸,抬着软兜的大力寺人非常安稳地将郑薇护送到了处所。
直到全部讲经结束,郑芍才醒了过来,她意犹未尽隧道:“可真是睡……”她转了转眸子:“薇薇,我们去多谢大师的讲经吧。”
郑芍没精打彩地翻开她的手:“别问了,明天早晨还好一些,只是觉短,睡着了老是醒,还总要出恭,你说,怀个孩子如何就这么折腾?”
郑芍只觉眼皮子都要被喷上强力胶了,俄然耳边一声木鱼声,她满脑筋的打盹虫顿时飞散得无影无踪。
郑芍听了她的顾虑却不觉得意:“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前朝另有贵妃在大相国寺住了一年多,为太后祈福呢。”
不是做恶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