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是那里来的?”
将皇上的恩旨一说,天然皆大欢乐,荣国公也传话出来,要贾元春放心侍疾贾母。只是贾母假病,这府上却真有两人病得不可了。
既绝了毒物入口,又能对症医治,贾珠的“病”也日渐好转,过程天然不免痛苦煎熬,但总好过糊里胡涂送了命。
过了十几日,贾珠不但黄瘦,更是精力倦怠,神思恍忽起来,不思饮食,只每日里饮茶。
最大的伤害既然已经避开,贾母的病自但是然得也就好了。贾元春该去哪个宫的主位身边做女史又成了新的题目。
那边秦猫儿对着贾元春笑着点点头,回身走了。这边贾元春就上了永沥备下的马车,一起由小五子送回了皇宫门口。
“哐啷”一声脆响,壶破水溅,几片泡成暗绿色的茶叶贴上贾元春的裤脚,乍一看像是染了色的疤痕。
贾元春顶着面对皇上的压力奏对下来,心劲一松便感觉有些疲累,兼之昨夜并没睡好,现在更是困乏,勉强叮嘱了抱琴让小五子跟他主子伸谢,便抱着毯子歪在马车上打盹儿,一起睡着回了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