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深明大义,实在是赵将军之福啊,少主快请坐!”方昊一声感喟,赶紧请赵汉卿围案而坐,随后迷惑的说道:“说着话我都忘了,少主两位是如何到了那奉阳大牢的?天幸小弟我明天无事,亲身去那监下拿人,要不然还真不晓得得关到甚么时候!”
话音未落,只见地图前的将军猛一回身,大徒步走到近前,握住赵泰的双手叫道:“事隔多年,大哥竟不认得兄弟了吗!”
“唉......当时永宁围城之时,小弟一心要带本部人马杀赴永宁,可惜朝廷无敕,城守无令,小弟戋戋几千之众实在是身不由己啊!没想到赵将军终究竟然......”
“服从!”
一起返来的甲士进门后就都各自回营了,那名伍长带着赵汉卿两人又持续向营内走去。
方昊开朗的大笑着说道。
“小弟调来这奉阳已经三年了,不成想明天能在这遇见大哥啊!”
赵泰定睛一看,随后一声惊呼:“哎呀!这不是方昊兄弟吗?如何会是你?你如何在奉阳?”
跟着一声令下,三十多个龙影甲士押着那十几个犯人向城南走去。
“请吧!”
“拿我披挂,筹办解缆!让二统、三统的人都给我临营服从!”
未几时一名传令兵骑着战马快速向大帐跑来,到得跟前,翻身上马,单膝一跪。
牢房内光芒微小,相隔不远的小油灯也显得非常暗淡,天涯之间仅能看清物体的大抵表面,方才将军在牢内挑人,也只是目测强健点的才拿了出来,此时俄然回身,倒是把赵泰吓了一跳。
“这个方昊是甚么人啊,泰叔,我如何没甚么印象!”
随后两人冲动的抱在一起,相互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伍长带着两人左拐右拐的来到一顶保护帐前,门前有两名甲士肃立保镳,伍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
“请出去!”
只见大帐以内布局甚是简练,无外乎一些武备东西,正对帐门有一案数椅,中间有一副行军舆图挂在木架子上,舆图前有一人背对而立,恰是方才大牢里挑人的将军。
一旁的赵汉卿看着方昊愤然拜别,迷惑的问道。
“兄弟不成冒昧!那但是奉阳城治!”
说着话方昊拽起中间兵器架上的一杆大劈刀,挑开门帘,大步走出保护帐。
赵泰还在低着头自顾自的思考着,只见将军又向前凑了一步,细心的看了赵泰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带着步队向牢房大门走去。
“嘭!”
“卑职接到的号令是带着两位赶回大营,送到将军的大帐,将军的名讳还是等会你亲身去问吧!”
未几时世人已经来到了城防大营。
将军走到门口俄然一停,转头对身边的一名贴身伍长附耳嘀咕了几句,随后走到一旁的驻马桩前,翻身上马向城内跑去。
“这......这是少主?赵将军的孩子?”方昊说着话一撩甲胄,面对赵汉卿奋然下拜,恭敬的说道:“末将方昊,拜见少主!方才一时冲动,还望少主恕罪!”
“实在是想不到啊,我觉得你还在都城呢,兄弟现在在这奉阳但是身居要职了吧!”
只见大门的两边各有一队全盔全甲的龙影甲士鉴戒哨,衣甲光鲜的甲士一手拄着杵在地上的加长龙影刀,刀尖向上气势甚是雄浑,两边高处还各有一个鉴戒哨塔,塔上的甲士透过战盔察看孔警戒的盯着门前。
方昊说着话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面对着赵汉卿,方才豪放旷达的气势刹时收敛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