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这个……下官……”
“其别人跟我来!”
方昊闻言双眉一锁。
未几时已经来到衙门近前,守门的衙役看到这么多的龙影甲士气势汹汹的赶来,猜想不是耍处,慌的赶紧跑到方昊的马前,双手抱拳,深深的一躬。
赵泰说着话坐到近前的凳子上,面对赵汉卿娓娓道来。
“……是…是……将军说的是……下官…谨遵教诲……”
方昊一声喊,吓得宋安退了一步,又赶紧把随身的珠宝玉佩、手串扳指也尽数脱下,上前塞到承担内,一脸苦相的说道:“将军明鉴,这已经超出原有的十倍也多了,下官……下官实在是没有了……”
方昊仍然端坐在庭判大椅之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
“另有吗!”
“哦!……是...是……”
“刘德明!”
方昊送走传令兵,又虎视眈眈的盯着堂下垂手肃立的一干衙役。
方昊厉声一吼,回身穿过大门,向庭判堂走去。
宋安和堂下众衙役冷不防都被吓了个激灵,宋安的额头也开端有豆大的汗珠向下滑落。
“放倒!”
“传令兵!”
打发走了衙役,宋安赶紧趋步走上前来,满脸堆笑的向方昊一揖。
不料方昊出门没走几步,脚下一停又猝然回身,一双虎目紧盯着跟在身后的宋安。
“.…..是……是……有…有…有……将军稍候……”
方昊一声轻哼,大手一压,只听大堂以内“嘣”的一声响,杵着的大刀顿时砍在面前的案桌上,深没寸许。
“当年方昊也就差未几你这个春秋的时候,跟着家人住在边疆的一个村庄里,那一天,村庄被贺方的马队给抢了,家人也因为抵挡被杀,只要方昊一人逃了出来还在荒漠上遭受了狼群,也是命不该绝,那天恰好你父亲率队巡查边疆,发明环境就带人赶跑了群狼,救下了这个孩子......”
“实不相瞒,那人恰是末将的大哥,带着孩子进城来找鄙人探亲的!”
闻声跑出来的衙役也都颤抖着站在堂下,莫敢俯视,常日里这一干衙役借着宋安的权势,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眼下都像霜打的茄子普通,大气都不敢喘。
方昊虎目一扫,咬着牙的嘴里又蹦出一句。
宋安方才正在后院与爱妾嬉闹,听到后府小厮的陈述,说有将军带队围了衙门,仓猝的向大门跑来,不料正与前去相请的衙役撞了个正着,此时看了一眼坐在大椅上的方昊,嘀咕着对衙役说道:“晓得了...下去吧......”
衙役昂首一看,撞的人恰是镇静跑来的城治老爷宋安,刹时间惊上加惊,颤抖着说道。
“.…..是…是……下官……下官……只要两成的好处……”
“得令!”
“...啊......城...城治老爷......将军...有请......”
宋安听到军队回营的动静,就像法场得赦普通松了一口气,赶紧跟在方昊的前面送着。
......
说着话宋安回身向内府跑去,未几时又快步跑了返来,手里正托着赵泰的承担,双手呈给方昊。
外侧围着的一圈龙影甲士得令当即上前,把几个衙役铺平了压在地上。
“嗯?”
“那四男一女是甚么人!现在那边!”
几名甲士得令抄起水火棍,对着几人的屁股,抡圆了胳膊就开端打,庭判大堂内立即响起了一阵哭天喊地的惨嚎。
“哎呦……”宋安闻言一声惊呼,向后猛退一步,对着方昊不住的作揖,惶恐的叫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下官胡涂,将军恕罪,将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