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换上官服的成涭仓猝的走进会客大厅,只见四五个宫娥拥簇着一个女子,正端坐在大厅一侧的客座上,成涭赶快上前,对着女子深深一揖。
成涭坐到下首的座上,心中策画着司徒府与灵瑶公主向无来往,此时俄然到访,实在不晓得所为何事。
“大司马言重了,此乃内府书房,雪灵岂敢擅专,既然公子有要事相请,大人就请自便吧!不过雪灵冒昧的想请公子伶仃一叙,不知能便利否?”
“是的,老爷!”
只见成涭取出的玉佩也是通体翠绿,一面刻着一个“义”字,与桌上的玉佩如出一辙。
屋内的桌子上。
成涭闻言俄然双手一抖,一把抓起桌上的玉佩,捧在面前细心的打量着,随后从本身的内兜里也取出一块半圆形的玉佩。
“快走!快走!叮咛人换衣!”
成涭此时心中思虑万千,自永宁城破以后,都城就再没有赵西安相干的动静,成涭也多次派出哨骑前去永宁城刺探动静,但是赵西安的家眷消息全无,赵汉卿的下落也一向牵动着成涭的心,现在兄弟的独子虽在面前,但是统统还得等这少年醒了以后再做扣问。
成涭嘴里哽咽的念叨着,把两块玉佩紧紧的攥在手中,随后又把目光转向床上的赵汉卿。
成涭带着赵雪灵一起穿屋过户的到了书房,也只是听赵雪灵问了几个城池,询了几府郡守,成涭回声作答,赵雪灵也仿佛心不在焉的听着,这真是让成涭完整看不透面前这个公主的心机了。
“小的派人领公主去了会客大厅,就赶紧跑来陈述老爷了......”
只见那座上女子肤如凝脂,两颊晕红,头上精美的挽着个香髻,长发乌顺柔亮的洒在肩上,十四五岁的年纪,明眸皓齿,娟秀清怡的面庞难掩倾城之色,玉葱般苗条的手斧正拨弄着桌上花瓶里的鲜花,樱红的小嘴勾着笑意,好像芙蓉普通,恰是帕莱国的灵瑶公主——赵雪灵,此时看到成涭近前见礼,闻言微一点头。
赵雪灵听着成朗说清了赵汉卿此时的环境,体味到赵汉卿已经复苏了,心中也是一块大石头刹时落了地。
这一天中午,成涭像平常一样闷坐在书房里,盯着面前的舆图悄悄的思虑着,俄然门别传来下人孔殷的拍门声。
成涭向中间的下人扣问道,眼神还是呆呆的盯着那玉佩。
“想我帕莱现在兵戈四起,雪灵身为皇家后代,更得要知悉国事,大司马德高望重,统辖我大国重权,眼下有一件不明之事,还想请大司马指教,不知府上可有舆图之物,愿祈一观。”
“大司马不必多礼,快请坐吧!雪灵明天不请自来,还望大司马包涵!”
成涭颤抖着双手别离捏着两块玉佩,端在面前悄悄的相合,只见两块玉佩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忠义二字交相辉映,翠绿的贵体倒映着成涭眼中闪动的泪光。
“啊?这如何能够!你说床上阿谁就是汉卿哥哥......”
“不必了,还是烦劳大人带路吧!”
“朗儿不成无礼,灵瑶公主在此,还不快过来拜见!”成涭斥责着儿子,又向赵雪灵一揖道:“小儿不知公主台端,偶然冲犯,还请公主恕罪。”
“如果爹没猜错的话,这少年应当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阿谁永宁城赵西安叔父家的孩子......”
此时成涭正跟赵雪阐发着北线的战事,俄然房门被猝然顶开,成朗气喘吁吁的冲了出去。
赵汉卿一身陈旧的棉衣整齐的摆在一边,为了掩人耳目,来都城的一起上赵泰都让两人身着浅显的布衣,鹰扬短剑也悄悄的躺在一侧,但是这些都没有吸引住成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