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戒地瞄着本身父亲手里的竹鞭,时候筹办,在鞭子抽下来的时候躲开。
崔慕眠看着她,内心想到些事儿。
陆毅飞正愁没处生机,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枕枕看了他一会儿,想了想,开口,“你之前干吗假装不喜好我的模样?”
崔慕眠挑了下眉,“你还记得?”
“老爷,这竹鞭……要不要老奴收起来?”管家在中间谨慎翼翼地问了一句。
陆枕枕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你少装,你还说当我是mm呢。”
苏氏想帮陆枕枕说几句话,瞥见丈夫气得双臂都在颤栗了,也不好跟他正面唱反调。何况,这件事,她内心也承认枕枕有错。再喜好,也不该不顾女儿家的矜持。
不可!他得从速把枕枕嫁出去才行!万一女儿真的做出悔之晚矣的事情,他再想禁止就来不及了。
管家立即缩着脖子垂下了脑袋。
陆枕枕俄然就想到上辈子,她被架在木桩上,底下熊熊烈火烧起来。她在木桩的最顶端,却仍然感遭到灼烫。她当时真的很怕。即便现在想起来,也仍然有些怕。她下认识地抱紧了崔慕眠,目光朴拙地望着他,“我不怕伤害。”
陆毅飞看了陆枕枕一眼,见她红色的裙子公然浸出点血迹来,微蹙了眉,倒没想到,他那一鞭子就抽出血来了。
陆枕枕哼了哼,“那你说啊。”
“上辈……”
崔慕眠深思了会儿,道:“仿佛是。”
“你甚么时候喜好我的?”
“因为……不敢喜好你。”崔慕眠沉默了会儿,如是说。
上了马车,陆枕枕对崔慕眠撅了下嘴,“你此人如何如许?”
她软下声来,扶着陆毅飞的手臂,“行了,你发这么大的火做甚么?算起来,崔世子曾经也是在你麾下当过兵,他的为人,你还不体味吗?还能欺负了我们家枕枕不成?女儿这长途跋涉的,你就消停会儿让她回房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