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慕眠弯着嘴角,“我也想快点娶你,可你爹不会这么轻易把你嫁给我。”
“你――你……你为甚么这么做!”何秀才又怒又怕,终究撑着树干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着陆枕枕,满身都在颤抖。
陆枕枕说完,背动手走了。
何秀才果然被吓住,双腿发软,下认识地去拉陆枕枕的衣袖,陆枕枕手一抽,抬手就又是一巴掌,“混账!”
内心悄悄偷笑,真是个痴人!
傅朔之的贴身寺人小木子刚从内里返来。见状,心道完了,祖宗爷又在发脾气了。他猫着腰,偷偷回身,筹办跟着大师一起跑。
陆枕枕特地咬着牙,说出来的话有点恶狠狠的模样。
上辈子,他拼着一条命闯畴昔了,这辈子,也必然能够。
陆枕枕哧哧地笑,“你如何又悄悄地出去呀?我一点动静都没闻声。”
陆枕枕扬扬下巴,一派淡定,“穿肠□□咯。”
崔慕眠悄悄地吐气,热热地喷在她的脸侧。陆枕枕刹时僵住,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崔慕眠倒吸一口冷气,沉着脸猛地坐起家,紧抓着陆枕枕的肩膀,咬牙切齿道:“陆枕枕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守寡吗!”
她微颤动手悄悄摸索了下……
崔慕眠弯唇一笑,朝她走来。
“快了吧,这个月尾。”
陆枕枕问,“我爹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没?”
傅朔之瞪他一眼,“人呢!”
小木子心口颤了颤,答,“没……没找到……”
他侧着头,嘴唇悄悄地碰了下陆枕枕的脖颈,然后全部轻贴上去,半晌也没有松开。
“啊――”何秀才是个酸腐秀才,又耽于女色,身子早被掏空,被踹了几脚,硬是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何秀才――”
陆枕枕微微颤了下。崔慕眠的唇冰冰冷凉的,贴在她的脖颈间,仿佛有甚么东西在她的内心挠啊挠,抓啊抓……她感觉有点难受,又有点难以言说的感受。
陆枕枕比他行动还快,跟兔子似的跑向他。
刚才差点没给他压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