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宁栀!溪光都快忍不住破口痛骂了,这般吃里扒外的嘴脸实在叫人恶心!
“她?”宁栀对着宁溪光面露不屑,“她被送出府时才我还没记事, 今儿才算是头一次端庄见面, 那里来的甚么姐妹情分。本来在江南别院呆得好好的, 做甚么回京来丢人现眼?”
宁栀灿然一笑,“今儿我就给思娇姐姐出口气。”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义。”宁栀仓猝忙解释。
“哼,莫非我说的不是究竟?”许思娇冷眼睨着,视野当中透着说不清的轻视和嘲弄。她恨极了宁栀同躺床上那贱人一道骗本身,现在巴不得能用最暴虐的话来刺伤宁栀,好似唯有如许才气稍稍痛快些。“别老是瞧见我穿了甚么料子的衣裳,你转头就跟着做一件,也不照照本身几斤几两。凡事都学我,就能学得来我的出身?你怕是不知你早就是全都城贵女的笑柄了吧?”
溪光听她说这话,心中起了好一阵恶寒,这时候她再装睡下去可当真是坐以待毙了。她掩在被子当中的手偷偷握成了拳头,策画着过会本身该如何办。
宁栀被这一番话哄得迷含混糊,脸上早就已经是按耐不住的期许了。不错,她固然也是宁相府家的孙蜜斯,可因着她爹娘都是庶出的原因,总比端庄嫡支嫡出的蜜斯身份上要矮上很多。宁栀在京中贵女圈经常会感觉抬不开端,倒是非常羡慕许思娇的前呼后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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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许思娇比起来,这宁溪光又算得了甚么!一个被送去江南别院养着傻子,还没踏进府门就被吓了个半死不活。宁栀早探听到了,那日来给宁溪光看诊的黄太医断言她后半辈子只能当了个活死人躺着了。二房早就没了人,她一个半死不活的傻子,将来还会有谁惦记她的好赖死活?”
溪光只是欲言又止的往不远处许思娇的方向看了一眼,紧咬着唇不吭声。
不过溪光也不满是泥捏的性子,总不会白白受着,何况她跟许思娇前两日结下的梁子还没清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