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光蜷在她怀中一动不动,这短短一日的工夫产生了太多事,从晨起宁府她祖母的事,再到结婚,再到现在身处宫闱……不得不说,现在她浑身倦怠。
“入宫前你给我擦的那药,是不是没有半点治愈之效?”
唯恐裴溯不解她口中所提的哪件事,她又自顾自持续了道:“秦华。你有恩于秦华,要从她那儿晓得当年的事,只恐怕也不难。”
裴溯沉眸,他环着那柔嫩腰肢的手不自发收紧了两分,“她并未直言,不过是我猜出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筹算让召太医来了,溪光知她这不过是场面工夫,心中嘲笑。不过,她还是和婉的点头应了是。倘若现在许贵妃让她用药,溪光也是不敢的。
“用的甚么药?你就不怕真毁了我的脸?”溪光眼里噙着模糊泪光,说是打,实则没用上几分力,反而像是小猫挠似的宣泄宣泄。
溪光吓得心都漏跳了半拍,还未回过神就已经对上了裴溯近在天涯的脸,略微在靠近点儿就能碰到相互的鼻尖了。虽是此光阴线暗淡,可如许的近仍然能看清楚相互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