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策没有要她,他只是托她办一件事。
莲桥始终没有昂首,傅容则被齐策拖到了最里侧,压在石壁上。
徐晋眸色一暗,抬起她下巴,“你甚么意义?想勾.引我?你别忘了,是你回绝我的提亲的。”
傅容完整堕入了幻象,双手胡乱拉扯衣裳,口中喃喃唤人,声音低得难以辩白,只要两个名字模糊可闻,一会儿是云升,一会儿是王爷,是最逼人发疯的聘请。
万一事情败露,她与外男暗害知府家女人,不消知府大人发话,郡王妃第一个就要打死她。
他声音是冷的,传到傅容耳里却带来了更多的热,昨晚的绮梦,宿世的肆意,混在一起澎湃而来。望着近在面前的伟岸男人,想到衣衫下曾经触摸过的健壮胸膛,傅容身子蓦地一软。
“傅女人?”徐晋悄悄吞咽,紧紧抓住了她手。
前所未有的疼痛,徐晋难以忍耐,弯下腰退后,深深吸气。
“别,我,我不想惹是生非,只求王爷快去……”傅容又燥又热,只想快点分开这个处所。
才喊出一个音,就被人堵住了嘴。
他如何不恨?
兰香见自家女人鼻尖冒出了细汗,不由感慨道:“郡王府的园子真大啊。”
徐晋神采大变,眼里肝火熊熊,“他竟然如此对你?我去杀了他!”
齐策并不焦急,舒畅地看着傅容眼里垂垂闪现惊骇,等傅容紧绷的身材敏捷软下去,齐策不紧不慢抽出腰带,一边围住傅容嘴一边柔声道:“我晓得你不甘心,以是在帕子上抹了点东西,浓浓别怕,我喜好你,会好好疼你的。”
心上人想娶旁的女人,还求她牵线,莲桥有点吃味儿,但她有甚么资格泛酸?齐策是巡抚家的至公子,再喜好她,肯给她一个姨娘的名分就顶天了。以是莲桥收了齐策提早给的赎身银子,只等过几日自请出府,再去齐策那边当丫环,将来夫人过门后开脸。
莲桥听了,瞅瞅前面的假山,笑道:“快了快了,过了那处假山,再走几步就到娘娘那儿了。”
脑筋里迷含混糊,当徐晋低头的时候,傅容盯着他的唇,情不自禁抬头。
兰香快步去了。
等了会儿,干呕的声音终究停了,傅容无法回身,只是没等她暴露一副体贴样,便被不知何时来到近前的男人疾风般用帕子捂了嘴,同时将她紧紧拽到怀里。
徐晋渐渐直起家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