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有孕的动静传出去后,这边孟汉很快传闻了。
敢情前段日子,底子不是他不举,是他以为本身不举?
萧铎眯起眸子,狭长的双目中迸射出怒意。
阿砚对劲地挑眉:“因为我家宝宝现在恰是闭门修炼期间,不想接待客人!”
“她腹中血脉如若真不是皇上的,这件事必须禀报给皇上晓得的。此女实在是轻贱,一人独占后宫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做出此等欺君罔上的事情!”
思静非常担忧阿砚。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真得不是皇上的,那皇后这下子可就完了。皇后被免除,他家女儿或许另有一线机遇。
谁晓得这两口儿嘀咕着这话的时候,隔墙有耳,刚好被人听到了。
他传闻了后,但是实在吓了一跳,当下拉着本身的夫人思静掐指一算,当真是吓得不轻。太医说皇后有孕不过月余,但是他清楚记得,早在两个月前,那些地窖里的剑就早已经不动了的!
顿时,孟汉的胳膊已经是血流如注。
萧铎嘲笑着这么说道,语气中是满满的讽刺。
“孟汉,你既发明那些剑不见了,却不来禀报朕,反而在那边胡思乱想!”
孟汉被踹了一脚,疼得神采煞白,也不敢动。
安宁侯从旁悄悄窃喜:“恰是恰是,我们可不能让皇上被这贱妇欺瞒了。”
“说吧。”萧铎连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孟汉,削薄的唇只是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何事?”萧铎一支御笔正在批点着甚么,传闻华勇侯冯涛求见,倒是让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