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身有身了,不要说给他暖床,就是念个佛经都感觉力不从心了。他是当皇上的人,岂会让本身委曲了?便是现在还顾念着本身宠嬖着本身,难保说时候一长就开端变心了。
她摸着腹中胎儿半响,恍忽中就想起那一世她也曾经有身过的。
阿砚听他提起孩子,更加悲忿交集,抽泣道:“你还记得我肚子里有你的骨肉?这才几天,你就要去尼姑庵里找年青水灵的小尼姑了!”
阿砚心中涌起一股股酸楚,眼泪便哗啦啦地落下来,悲忿地控告着他道:“你,你这个混账!你害了我七辈子,现在不害我的命,却来用心伤我的心!”
“罢了,他喜好听我念,那我就念给他听吧。”
萧铎面庞如同刀斧雕镂的名玉,俊美得空,狭长的眼眸清冷魅惑,此时的他身穿帝王袍,高贵不凡,气势凛冽,平凡人等不要说去碰他,就是看一眼都会胆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