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本身身上掉下来一团又一团的血肉,被丈夫接连灭顶在尿桶中,幼小的无助的小生命,眼睛还没有展开,断断续续的哭泣,每一声都在控告,在要求。她的心就像被扯破了一样疼。
送走二妞,陈瑜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筹办睡了。明天跟二妞说了半宿,她都没睡好,早上还起了个大早,早就困得不可了。
地头有没有镜子,陈大富也没当回事。别人更是不敢再说甚么,这年初谁敢胡说话,没得为一个没分缘的人惹一身腥。
可惜,陈瑜这个觉是必定睡不安生了。刚要睡着,二妞就嗖的一下飞出去,语无伦次的说:“姑姑,救救mm……救救我……救救……”
掰了几趟子,大师就坐在地头敞开衣服风凉一下。陈大富平常上工都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明天也是想着媳妇要生了,想着没出世的儿子,一时髦起就来上工了。
都说鬼怕恶人,这话不假。平常二妞连陈大富的身都进不了,这回也是托了陈瑜的福,才给他制造了一点小费事。
王金兰不满的说:“本身家说点闲话如何啦?谁还趴我们家门口听着不成?这不是比来邪门的事情太多了,我内心有点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