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们慢吃，我去写个便条过来。”这是端方，谁来用饭留宿都要给钱。
吃了晚餐，陆战国去留宿处安排覃喜妹和袁野住下，出来见顾小北拉着九儿站在接待所大门口，脸上笑意盈盈的。
覃喜妹撇撇嘴：“这儿子不能归去尽孝，这儿媳妇也应当归去给端个茶，倒个水的吧？”
袁野见陆战国稳坐如钟，任覃喜妹唠叨，脸上神采也没有半点起伏。拽了拽覃喜妹胳膊：“妈，你说这些干吗，战国这也是因为事情启事不能归去。别老说这些。”
覃喜妹边脱衣服，边嘟囔：“都睡觉了，还洗甚么脸？哪来那么多穷讲究。”
袁野没有吭声，听着覃喜妹躺下，过会传来呼噜声，才展开眼，望着房顶入迷。
陆战国轻挑了下眉，内心有一丝不悦，难怪顾小北没做晚餐，怕是刚才也没说好听的吧。
半夜非常，夜色更浓，秋虫也不再啾啾，四下里静的连呼吸声都感觉大。
“没事，妈，你先睡，我躺会儿，一会儿还要去洗个脸。”袁野说完，闭着眼睛假寐。
“这顿时要练习了，就我们一个排就守，怕是我们每人每班岗要四个小时了。”
覃喜妹一下不吭声了，她没有儿子，现在袁野生两个孩子，一个也没带返来，家孙外孙，是一个也没抱上，每次看大院里，那些抱着孙子出来夸耀的老姐妹。都感觉低人一头。
陆战国握着顾小北的手，紧了紧，这丫头，提及来只要二十岁，却能看开很多东西。
…………
顾小北紧拉着九儿的手，摸索着跟着陆战国走。俄然空着的右手一暖，陆战国伸手牵住她：“我们走慢点吧，出来也忘了带个手电筒。”
绕到军队内里的城墙根上，袁野并没有急着上去，并且靠墙而立，过了会蹲下身子，从地上摸起一块土坷垃，往城墙里扔去。
“没让她起疑吧？”
…………
袁野听着两人远去的脚步，内心有些小雀跃，今晚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袁野心生警悟，筹办撤回时，城墙里响起了脚步声，和两个兵士的对话：“我刚听这边有声音。你听到没？”
袁野仿佛对这一带的地形，了然于胸，身形敏捷的穿越在浓浓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