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堪时,那附身在大姑身上的雀仙又开口了。
两口儿相互给对方喂了一颗宽解丸,感受田玉娥已经没有那么可骇了,便又躺回被窝里,舒舒坦坦的睡下了。
这天早晨,田大业一改沾枕头就睡死畴昔的风俗,在炕上烙起了大饼。
听着对方连连告饶的声音,田玉娥“呵呵”嘲笑了两声,眼神看上去有些阴沉吓人,她道,“你这病,有救,就得熬着。”
但是此次他还是耐住了性子,筹办亲眼看看田玉娥是不是另有真本领,如果只是招摇撞骗乱来人,他也就不消再害怕二姐了。
屋里炕上,田玉娥劈面坐了个眼皮水肿得像玻璃泡的年青男人,那人痛磨难耐,正在“哎呦”个不断。
这话说得俄然,弄得屋里世人都是一愣,站在门口的田大业也吓了一跳,心说,啥时候田芳香也跟着田玉娥搞上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了?
他中间的亲人也跟着泪水连连,一边给田玉娥叩首,一边呼“神仙拯救。”
却不想竟然被这“雀仙”看了出来,看着面前不管是眼神、声音还是举止都让她感受“陌生”的大姑,田芳香的心砰砰乱跳。
一听要熬这么长时候,年青男人痛苦的直拍脑袋,一看就追悔莫及。
素春花内心实在不结壮,到底问了出来。
田大业没好气的说。
躺在他中间的素春花实在内心也七上八下的,闻声自家男人也睡不着,便推了推田大业,悄声道,“他爸,你睡着没?”
一听另有活口,那年青人忙不迭的说道,“能做到,能做到。”
而田玉娥则在燃香,香体扑灭以后不过几十秒的时候,就见她身材狠恶的颤抖起来,然后猛地又愣住,再张口,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她平时的嗓音,而是更加锋利刺耳,不辨男女。
“你客岁夏天上山是不是捅了蜂窝?捅完不算,还把人家蜂窝给烧了?”
“清算?如何清算?没有真凭实据,瘸子李明天也没来?就凭田芳香一张嘴,她就清算咱俩了?再说了,她能护得了田芳香一时,护不了一世,她多说在娘家住两天,家里另有小的等她,她能不归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他们一家子还没起被窝,就有人敲响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