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男人倒没有表示出甚么骇怪来,另有人点了点头,“估计是没了,公安都来问话了,你们说,倒底是谁干的啊。”
“我也感觉有些怪,赵金洪这小子前儿还来得挺勤的,一下子就不来了。”紫黑脸膛的男人也道。
“甚么?”孟向东身子往前一探,问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赵金洪干的,心虚不敢来了……”
孟向东留步,拿过手巾,给她从额头到脖颈擦了把汗,贰心无挂碍,钱雪这小丫头就是个小mm,内心深处还当作了女儿,自是把擦汗行动做得纯粹非常,谙练流利。
俩人朝着油布棚走近, 似是闻声脚步声, 那五六其中老年男人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 用手巾把子用力搓把脸, 去去睡意,十多只眼睛齐齐盯住了孟向东和钱雪。
“大叔, 不是你们想的。”孟向东笑道,“走了一段路,我们坐着歇一歇,对了,我如何没看到陆定桥和姚忠瑞啊,前头我还去黄大仙庙找过他们,也没见人,我这边另有他们帮我家砌了灶台的人为还没给呢。”
“唉,小女人……”老迈爷吃紧转出门卫室,门口只要两个筐篓装着空木桶子,边上还摆了只篮子,两个小家伙早撒腿跑远了,没法,他只得把东西一样样移进了屋里。
“啊,如何失落了呀?”孟向东张着嘴,大吃一惊,急声问,“俩人都失落了?”
“马金宝不是接了城西造纸厂的活计嘛,估计直接去城西了。”有人道。
钱雪跑得气喘吁吁,就见孟向东如同一匹骏马,撒开四蹄眨眼间就不见了。
本来如此,五六个男人齐齐露了笑容,只要不是抢他们买卖就好。现在买卖难做,卖力量也吃不饱饭啊。
钱雪瞥他一眼,偷偷伸手到他腰后暗掐了把。
“哟,两个小娃儿, 来干甚么呀,有啥零活要找, 砌墙抹石灰, 修房顶筑漏,我们都无能。”一个瘦长条的中年大叔笑着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