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咣咣两下,两条鱼的尾巴连着靠近尾巴的三分之一鱼身,又装进了大媳妇儿的钵子里。
王家大媳妇儿说着就翻开了后门,手里端着一个珐琅钵儿走了过来。
呵呵,这鱼,我们就听她的,直接烧了吃吧。”吴大妈搓了搓手,不美意义地说。
客随主便,就这么个前提,你做啥我吃啥,人家的家事儿,林小满一个外人也不好抉剔。
我是个出嫁的女儿,我哥不成器,你呆在我们老王家,感觉勉强,我平时都忍着你让着你,我补助家里的米票面票,全都落到你手里了,我也没吱过声。
王红梅神采欠都雅,嘴巴动了动,毕竟是忍了下来,没吱声儿。
两人拔完葱子返来,吴大妈已经把那两条鱼也给杀了,清算了出来,用盐腌上,装在了钵子里,一见她们返来,就问林小满:“这鱼是用豆瓣煎下烧来吃呢还是炸松子鱼?”
吴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声地对大媳妇儿说:“好歹家里有客哩,一会儿上桌子再吃啊。
进了灶房后,她直接把刚腌上的鱼提拎了起来,放到菜板上,拿起菜刀就咣咣的剁了两下。
鼎新开放以后,各地的大锅饭期间就渐渐地熄了火,这小王村倒是走到了前边儿,模糊有了各家本身开伙的节拍。
“小满啊,让你见笑了,咱家就是这么个环境。
左邻右舍去占她便宜,那是左邻右舍,妈心善,平时也没少帮马大婶担水砍柴,你如何能让调拨妈去占马大婶便宜呢?
“这鱼尾巴挺都雅的,我剁下来,贴门上去给你孙子看。”
颠末她这么分,本来两条各有三四斤重的大草鱼,只剩下了无头无尾的中间一截儿,最多只下两斤鱼。
“小满,固然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说到底也是有点以机谋私的感受,徐连长一贯朴重,如果吴月再去嚼舌头,这事儿就更难办了。”
儿子不成器,进号子了,为了留下大媳妇儿和咱老王家的孙子,凡事都得顺着她一点。
大媳妇儿翻了个白眼说:“妈,我那边的米也未几了,苗苗和红红吃很多,要不,你去隔壁马大婶家借点米返来接待客人吧?
“他就是吴月要找的修鼓的教员傅吧?”林小满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吴月不阴不阳地站在他身边,冷冷瞅着林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