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菜。其他的都是猪肉,一碗猪头肉,一碗腊肠,一碗猪肝、猪心,另有一碗猪舌头、鼻子。这些都是摆盘,放在桌上充数量的。这也是这个资本匮乏的期间衍生的一种法则——量都非常少,自家人是一筷子都不能吃的。从初二开端拜年的时候,大师也都是很有默契的,客人中只要喝酒的男人们夹上一片,喝一顿酒。就如许端出端近,拼拼集凑,一向要对峙到正月十五过完年,才气够给自家人吃,当然,如果另有的话。
行李放下,再换上一双老棉鞋,总算松了一口气。那边二伯母也安设好了,家里也没有女人,二伯本身去厨房胡乱煮了几个荷包蛋,让二伯母吃好歇息了。然后和大伯、爷爷、老爸一起去隔壁大伯家吃团年饭。
“小妹啊!你不晓得,阿谁时候你不见了,爹把我们打的多惨啊!我阿谁时候就想,等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子返来,我必然要打返来的!”二姑又和顺又内疚,三姑倒是个凶暴性子,这会子眼睛还红着,就开端找杨小贝算账了。
大过年的,可贵还杀了只鸡,炖了一半,留一半用来待客。一碗鱼,年前公社分下来,其他的都被腌起来做了熏鱼。留下几条过年鱼,加上辣子、萝卜一大锅炖出来,一碗碗的盛好。等吃的时候都变成鱼冻,是杨小贝最喜好吃的
几个姑姑人都很好,姑父们也都不错。小的时候经常跑去姑姑家去玩,因为姑姑们会想方设法给她做好吃的,临走说不定还塞个一块两块的零费钱。厥后一向在外,过年回家的时候也是必必要去姑姑们家的,当时她们都老了,大姑已经七十多,每年去的时候给她们带一点礼品都不要,说她乱费钱,只要能去看看她们,她们就已经非常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