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弦,你在香港那边做了甚么?”资母说。
“那里小了,来岁都要二十了。”亲戚说,“我可跟你说,很多人惦记取小齐的这门亲。你晓得小齐的身价吗?我家儿子说了,起码这个数。”
小甯的生日在家里做,很多亲戚也来了,亲戚两桌,她们这些朋友一桌。方少夫和李为来得有点晚,他们刚出完差,从外埠赶返来。
“啊?”司弦帮衬着洗菜,她昂首看着资母。
资母顿了顿,叹了口气,“司弦,你晓得小甯一根筋,和你又是最要好,你可别……再出事了,要不然她……”
“小甯仿佛不大喜好小齐,你看她离小齐这么远。”
“嗯。”
资母拧了拧眉头,仿佛不肯再和这个“亲戚”说话了,家里困难的时候,可没见这么多亲戚来操心。这稍稍好点了,他们老两口还真是吃不消了。如果把这些“亲戚”拒之门外,估计又要闹腾,让街坊邻居晓得他们“发财”不认亲了。
资母的神采更加庞大了,莫名的,另有些慌?
“夫人,你问孩子这个干甚么?”资父仿佛“不欢畅”了,他一贯宠女儿,恨不得女儿多在家里待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