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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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真是如许,那就太好了。
别说现在梁诺不晓得奸夫是谁,就算她晓得奸夫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啊,看北冥夫人的架式美满是要杀人了。
“回那里去?”梁诺略带哭腔的诘问。
她在挑衅她北冥家的权威,更在试图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家法服侍。”她嘲笑一声,恶言恶语。
荷妈让两个仆人各自站在一旁,将乌黑的床单绷直,床单上只要因为她昨晚像只不循分的小猪一样拱来拱去留下的褶皱,没有红色的血迹。
梁诺尽力回想那些个梦里的场景,但是她压根甚么都想不起来。
荷妈在北冥家呆了几十年,是北冥夫人的亲信。
就连夜里阿谁男人说过的话,她都只记得语气不善了……
十五分钟以后,她被面无神采的荷妈带出来,还是被要求跪在地上。
“夫人?”荷妈猜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