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枝承诺一声,吃紧忙忙找了个炕桌摆在廊下,又拿了四个盘子上头摆了四样心,每一样都是四个。
齐靖的担忧不无事理,云瑶听了也是蛮担忧的,只是现在离着远也没法可想。
随后。齐金枝回屋把里头穿的大红的里衣,另有红绣鞋全数换成素色的,又把家里的棉花另有高梁杆之类的东西寻出来备用。
也不晓得齐铜锁是甚么好时运,竟然挑了匹千里马,用了半日多工夫就到了府城。
云瑶听了也不晓得要甚么,最后只能了一句:“这飞来的横祸。”
齐靖才安设齐铜锁在屋里吃些饭安息一下,云瑶就返来了,齐靖天然拉着云瑶又了一回。
见齐靖游移,云瑶又笑着劝道:“我跟三姐归去,相公放心读书就是了。”
甭看齐靖和云瑶从莲花镇到府城走了几天,实际上他们是怕路上辛苦走的慢了,再者,那牛车能有多快,这一起走过来就给迟误了。
周秀英已经六神无主,这会儿端赖齐金枝做主,她听金枝甚么就头,完整不会辩驳。
周母也笑着对周宏文道:“儿啊,娘要走了,娘这一去就再也见不着你们了。”
齐金枝又号召周宏文,叫他从速安插灵堂,卸了堂屋的门板筹办放上二老的尸首,又去屋里拿蒙单,又拽起周淑英,叫她从速帮手把家里家外因为结婚贴上的红色春联之类的东西都扯下来打扫洁净。
齐金枝到底见地多,也晓得世情,拉起秀英来递过一个帕子叫她擦泪,一边声道:“你去把阿旺婶子叫过来,做孝衣缝孝帽都离不得她。”
周秀英算是明白过来,立马拍拍身上的土出门去寻人。
阿旺婶子裁好孝布出来看看时候,叹了口气:“这个了,该哭灵了。”
周淑英姐妹俩就跪着哭,几近是甚么都帮不得。
她紧赶慢赶的寻到齐靖,把周家的事情一,齐靖也跟着挺担忧的。
现在甚么事都及不上齐靖科考的事大,云瑶是这么想的,铜锁也是这么想的。
这还是路上出了事给误了时候,要不然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