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一边说一边想。要真是叫她给人当妾,恐怕她一天都活不成。
钱大人位高权重,自来是专断专行的主,他见方大娘子对他儿子倒是真不赖,绝对是至心伺侯他儿子的,对方大娘子印象挺不错,听方大娘子哭诉,倒是真怒了,对于别人来讲对于一个县令,把通判家的儿媳妇劫了去都是天大的难事,可对钱大人来讲不过举手之劳。
两口儿正说着话。就听到外头一阵喧闹。
说到这里,云瑶从速叫芍药起家,又搜刮了满身,总算是摸着一个荷包,里头装了几颗珍珠,她也不心疼,直接扔给芍药:“赏你了,拿着做套头面玩吧。”
正巧这话叫银竹听着,银竹连声笑道:“瞧你们娘俩说的这叫一个热烈,这诰命八字都没一撇呢,你们就说的跟真的一样,还相互推来让去的,没的叫人笑话。”
方县令固然喜好云氏,可真正在乎的是头上那顶乌纱帽,天然不会为了云氏去惹怒钱大人,是以从速去信给钱大人告罪,又说他被云氏迷了心窍,竟然好赖不分,现在想清楚了,必定不会把云氏扶正之类的话。
齐靖笑着摇了点头:“甚么话都叫你说尽了。”
云瑶脸上笑容更大,叫了一个小丫头过来叮咛道:“从速去叫人开门,再去备好赏钱。”
齐靖牵了她的手,提及从外头听来的一件事情。
齐靖听行商说完,到底因为云珊是云瑶的姐姐,就又探听了几句,问的非常细心,同时也探听了一些云家的事情。
只提及初方县令的太泰初氏没了。方县令最为宠嬖云姨娘。就想给她扶正,还说那位云姨娘是个容不下人的,起初因古氏苛待过她。就将古氏的留下的两个女儿胡乱配人,给大女儿配了个傻子,给小女儿配了个瘸子。
齐靖和云瑶先陪齐顾氏说了会儿话,就去花圃里漫步。
正巧那贩子来长安发卖一些东西,齐靖看着他捎来的物件都挺不错,就捡了几件买下来,两人摆布无事,就在中间找了个茶馆坐下说话。
云瑶大喜,回身看向齐靖:“恭喜相公高中头名,你这但是连中五元了,只不晓得能不能连中六元,成为大周朝第一个六元相公?”
行商笑着只说好,说周宏文倒是很争气的,现在每天都跟齐金枝整治花田。闲暇时候在家读书,把家业整治的倒是挺不赖,还说齐家有目光,一眼就瞧中了周家,说不得今后周宏文真能够把周家改换门庭。
两口儿才到前院,就听到门口有锣鼓声传来,又有邻里瞧热烈群情的声音。
齐靖听后笑笑只说无事就好,行商见他体贴莲花镇上的事情,就提及一件兴趣。
齐靖问清楚明白了这才归去,返来因为别的事情把这事给忘了,现在跟云瑶闲谈,就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讲给云瑶听。
齐靖并不晓得云瑶曾叫云珊算计过的事情,本日传闻了。心下愤怒,又给云珊记了一笔,只说比及今后有机遇定然好生经验云珊一回,给自家娘子报仇。
齐顾氏连声说好,叫人封了红封赐给衙役,云瑶见齐顾氏欢畅,就叫下人抬了一大筐的铜钱到门外散去。
齐靖笑了笑:“同喜,同喜,我如果六元相公,那娘子便是六元夫人。”
方大娘子大要上不说甚么,内里每天陪钱公子玩乐,时候悠长了,倒是叫傻子对她起了至心,平常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丁点不会违背。
芍药用力点头:“真的,奴听的真真的,再不会有一丝不对。”
云瑶一挽齐靖的手:“既然小亭子都返来了,想必报喜的也快来了,我们从速去前头瞧瞧,总不能人家报喜的来了也瞧不见你这会元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