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都吓坏了,俱有些手足无措。
祁振到后院长乐公主房里,一进门就感受一股子热气异化着药味劈面而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大衣裳脱下来交到侍女手中,打起帘子进了里屋。
“我可不敢当。”肖太太提起肖智来就有气:“他是堂堂举人老爷,我如何当得起他的母亲,我儿子蠢顿,比不得他一星半。”
“到底如何了?”祁振看看抱着他腿哭的女子倒是认得出来,这是他比来极其宠嬖的一个歌伎,这歌伎面貌长的不错,声音极其清甜,又有些个才学,最关头的是性子极其和婉暖和,祁振喜好她的和婉,更喜好她的敬慕,是以这些日子对她就非常关照。
长乐公主嘲笑几声,又长叹几口气:“我不该怨的,如何能怨啊,皇室公主我算是好的了,最起码我吃的好穿的好,另有命在,比起平阳公主来,我该满足的。”
但是,长乐公主还是不甘心,来去,还是意难平。
长乐公主咳了好半晌,春娘就趁着这个机遇柔声跟祁振道:“奴听公主病了,就想来看望公主,不过是一言反面,公主,公主就活力了,要把奴打死,奴哭求公主饶命,公主奴哭的倒霉,要立即把奴打杀了。”
他一走,长乐公主气的软倒在床上,中间的几个侍女从速扶她,又有侍女帮着去请太医。
但是,承平帝又那里晓得长乐并不喜书画,她也不过是长的都雅,却并不过分聪明,最多比平凡人聪明丁,到底还是个凡人,又如何能和才华冷傲的驸马琴瑟调和。
“这是如何了?”祁振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