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洗过热水澡,穿上苏敏拿到卫生间门口的寝衣,擦着头发来到客堂,茶几上已经有一杯刚泡好的绿茶。坐长沙发上,喝上一杯烫烫的云雾茶,一股热流进到肚子,咀嚼着满口的暗香,舒爽地靠坐在沙发上直哼哼。
满嘴满脸沾满浑浊泥浆水的祁景焘,手忙脚乱的稳住摇扭捏摆的摩托车身,才来得及冲着高速前行的重卡屁股吼怒一声:“草泥马!赶去投胎啊!”
“谁是管家婆啦?”
看到穿身上的寝衣,祁景焘晓得明天又是两人间界,看模样徐曼丽又回家去住了。自从那天发明苏敏的窜改后,或许感觉任务完成了,徐曼丽回家住的时候越来越多。这个租住的屋子,成为他和苏敏两人爱巢的趋势越来越较着。明天又是两人独处,会有甚么节目呢?值得等候啊!
“嘿嘿,还觉得苦尽甘来,能获得个洗鸳鸯浴的香艳报酬呢。”祁景焘嘀咕着撤除湿淋淋衣裤,开端冲刷身上的泥污。
重卡司机底子不晓得有路人蒙受无妄之灾,持续放肆地行驶在泥水飞溅的公路上,转眼间拐个弯不见踪迹了。
“谁和你一起洗?别闹啦。水热了,你一小我快些洗,可别冷着。”苏敏指责地白了祁景焘一眼,抽身飘然出了卫生间。
颠末近一个小时的骑行,眼看就要达到州城,颠末城郊一处施工路段时,一辆重卡飞速从身畔驶过,“哗啦”一声,车轮重重碾过一个较大的积水坑,水花飞溅中,躲过阵雨浇淋的祁景焘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
“都有第一次,此次去了,你不就都熟谙了?这叫一步到位,还免得今后一个个去熟谙费事。”
“你如果去到我家,想不显眼都不成能,实在穿甚么都一样。”祁景焘乐呵呵地调侃着害臊的苏敏。
苏敏环绕着祁景焘上高低下查抄一遍,明显没缺胳膊少腿,也没伤没破,还不放心肠问道:“真没事?”
祁景焘回身抚摩着那张俏脸,“怕甚么?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你又不丑。”
“老婆,你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穿甚么都都雅,别担忧,我家那些亲戚很好相处。”
“没事就好,吓死我啦!快去洗洗,可别捂病了。”看到祁景焘身上没伤,总算放心的苏敏边说边推着祁景焘进到卫生间,翻开水龙头帮他放热水。
“都怪你,也不给人家个适应的机遇缓冲下就直接上门去,到时候你不陪我,我一小我都不熟谙好难堪的。”
“没事,你看看,不就是身上潮了点吗?统统都好好的,洗个澡就行,你放心好了。”祁景焘揭示下四肢的无缺模样,轻声安抚着被惊吓到的苏敏。
“甚么亲戚要专门先容给我熟谙?”苏敏奇特了。
“第一次去你家,穿这身裙子会不会太显眼?”苏敏忐忑不安地扣问。这身裙子是她明天特地买返来的。第一次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