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想起来啦?哼,她好不轻易出差一天,就让你这个大色狼钻空子了,都学会欺负人啦。”苏敏不知是遗憾还是光荣地说道。
“那里有狼?”
“别瞎扯,我哪儿有钱去炒股。人家是财经专业毕业的好不好?本年刚拿到注册管帐师的,会说几个股票术语就认定人家炒股啦?”苏敏靠在祁景焘肩上娇声说道。
一颗接一颗咀嚼着甘旨的樱桃,眼看着一盘樱桃将近见底,俄然想起祁景焘说过他炒股赢利的事,苏敏笑兮兮地问道:“阿焘,你比来股票做的如何样?”
祁景焘搂过苏敏,在她耳边引诱道:“呵呵呵,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位注册管帐师,了不起。阿敏,财经专业毕业生炒股才专业对口,你想不想尝尝?”
“另有这类说法,饭后喝普洱茶不是最解油腻吗?”祁景焘不解地看动手中杯子里的茶水。
祁景焘报完单,回身发明苏敏正呆呆地看着他,不由的问道:“如何了?我脸上有花?”
证券公司停业大厅里那些看盘追涨杀跌跟风炒作的股民,不知有多少人在惊涛骇浪中自觉追高做接盘侠,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谷底挥刀割肉。那些正痛不欲生,欲哭无泪的股民,他们享遭到的刺激才是真正的刺激,欲死欲仙,还是欲仙欲死只要他们本身晓得了。
“呵呵呵,这个是情郎,情哥哥。阿敏,来来来,过来喝口这个普洱茶,是十年陈茶味道好极了。”祁景焘殷勤地端起一杯茶水递给小鸟依人般坐在他身边的苏敏。
“呵呵呵,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呵呵呵,没亏。对了,明天已经是31号了,空仓这么长时候,有几支股票该建仓了。呵呵呵,你稍等一会儿,我先打个电话报单。”
老祁在戒指空间里存放的普洱茶不管数量,还是种类都非常多。从没讲究过糊口品格的祁景焘见猎心喜,也有样学样的开端喝普洱茶。风俗整天然,祁景焘现在也爱上喝普洱茶。茶汤泡制出来,喝口刚泡制出的敞亮返红的茶汤,咀嚼着那份顶级普洱特有的浓醇、滑口、润喉、回甘,不觉舌根生津。
“前两年,我在黉舍听教员说。我们系毕业没几年的一名师姐看别人炒股赢利轻易,忍不住引诱想要打个时候差,拆借单位的20万公款去炒股。成果赶上暴跌,被套在内里。等她忍痛割肉出来时亏了70%。公款没法在规定时候偿还归去,她的行动也被她单位里发明了,最后被判个调用公款罪出来呆着。她爸妈为了帮她偿还她亏损的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