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对她有态度了没?”
卓语琴底子不看儿子,瞪着眼睛盯着刘素芬:“我儿子对她死缠烂打?亏你说得出来!你也不探听探听!到底是谁缠着谁!哼!这些天你女儿早晨没回家吃过饭吧?晓得她干吗去了吗?她每天往我们家跑!给我们仨口人做晚餐!奉告你!我不是没轰过她!可儿家死活不走!这申明甚么?你不会不晓得吧?”
“今儿个晚秋过来不?”
电话那头,刘素芬的声音很大,乃至于近处的卓语琴和任昊都能闻声。
铃铃……
卓语琴一听,肝火又是燃烧了起来,一把从夏晚秋手里抢过电话:“奉告你!你女儿明天还就回不去了!早晨她跟小昊睡一个床!你甭操心了!”
刘素芬一瞥见任昊,邪火噌噌往上冒,指着他对卓语琴怒道:“你也管管你地好儿子!一开端骗我说他二十五岁!我傻啦吧唧的还真信了!同意他跟晚秋来往看看!可你们家欺人太过了也!明显他才上高一!可我女儿呢!晚秋都三十岁了!他们俩能够吧?你儿子配的上我们晚秋吗!”
仿佛是两个女人再吵架。
“妈,快用饭吧,我把菜再热热去。”
这时,任昊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我妈还没用饭呢,你给她端去吧。”
“谁晓得呢,她这两天监考,不轻省。”
“你放屁!”刘素芬指着卓语琴的鼻子喝道:“看上我们家晚秋的人多了!哪个不是仪表堂堂月薪过万的!你再看看你儿子!他一个穷门生有甚么?